“各位,還有需要補充的嘛”
“還補充”“老師,是要把他的祖輩軼事都刨出來嘛”“老師,這是要對他進行剖析嘛”
“對,”譚希玲笑著,“奇聞軼事,知道的都出來。”
“關于譚公的字復生有個故事。”李文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據,是幼年時,得重病,昏死三日,竟又奇跡般復活,故取字復生。”
“劍膽琴心的也是譚公,那是他從少年時代起就有的雅號,據,在他的專祠里,有一張在南京拍的照片,穿月白色長衫,左手叉腰,右手持劍,濃眉俊目,有傲視死神的凜然正氣。”李文月繼續道,“短暫的一生中,兩劍三琴陪伴他度過了不少蒼茫歲月。”
“哦,這樣呀。”“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故事呢。”“琴劍可是有錢人必備品呀。”“看來他家境很好呀。”“要是貧困子弟能有錢讀書呀,更別提有學識,變法了。”
教室是又是一片細微的議論聲。
“譚家乃是富貴之家,譚父作為一品大吏,家世顯赫,不富可敵國但也家境殷實。”譚琳的聲音。
“哦”譚希玲看向譚琳,“是嘛繼續。”
“嗯,譚繼洵晚清重吏,于京城戶部任官十六年,調通州監督坐糧廳,一年即調任甘肅鞏秦階道1877年,六年后升任省按察史,隔二年提任布政史管理一省財賦人事,于甘肅任職達十二年;光緒十五年調任湖北巡撫,嘗兩次兼代湖廣總督,為正一品封疆大吏,累官贈光祿大夫。”譚琳的話音一落,教室是一片唏噓聲。
“這什么階道,什么按察史的,我都搞不清楚是什么官職呢”周雨辰的聲音從前面傳了過來。
“這,這,這,這什么情況呀”唐霽看了看了杜曉風,又看向了凌初陽,“她得對不對呀”
“對。”凌初陽應著,這個譚琳,太出人意料呀。
“嗬,我去”唐霽看向杜曉風,“你的情報太有失誤了。”
“好像似的。”杜曉風若有所思地點零頭,繼而笑道,“人非圣賢,哪能次次都對呀。”
“好吧,”唐霽應著往教室前面看去。
“很好你的近現代史學得很好哦,告訴老師你的名字。”譚希玲指了指譚琳,笑道。
“譚琳,和老師一個姓,”譚琳站了起來,“我歷史成績不太好,只是對譚公比較熟悉。”
“啊”“哦”“原來,如此。”教室里又是一片唏噓聲。
“好學生一向很謙虛的。我相信,這學期,你的歷史會有質的飛躍的,請坐。”譚希玲笑道,“同桌,你呢”
“李文月,”李文月站了起來,“我歷史成績還可以,不算差。”
“什么不差呀,本來就是很好。”“她是我們的歷史科代表。”“成績次次90多分的。”
“5班的學生,都很謙虛呢。”譚希玲笑著,“是我的科代表呢,很好,請坐。”
“你不兩句”唐霽看向凌初陽,難得有機會展示一下的。
“都快完了。”凌初陽應聲,理了理額前的劉海。
“你再想想呀。肯定有沒有到的。”唐霽心有不甘地道,看到凌初陽停下了理劉海的動作,“是不是想到了。”
凌初陽笑了笑,“譚公還被譽為佛學慧星。”
“哦”譚希玲朝教室的后門方向看了看,往前走了走,“具體一下。”
“他信仰的是佛教,他認為佛教普渡眾生的精神經世致用,積極入世的,他的仁學一書中,有所體現,他曾痛恨八股,寫下“豈有此理”四個字,后來求學力圖變法。揮舞佛學之劍,劈荊斬棘、勇往無前地開拓出一條指向社會人生的佛法之路。”
“不錯嘛,這涉及到思想文化了。”譚希玲笑道,“不錯,你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