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躲在辦公室里,你一言我一語把這事兒給定下了,那滿身尸斑的聊完就想出門,直接被攔住了。
“怎么?有別的想法?”滿身尸斑的杜松已經復蘇在即,加入黑爵酒吧三個月一無所獲,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消息按捺住心思已經不容易。
“小半年都等了,差這一會?”趙金元示意他別著急,“你也知道這小子算是硬茬子,得出其不意,出去別露怯,一個個照常辦事,等出手時機。”
其他兩人悶聲點頭,也沒言語,三個人又在屋里待了一會,轉身出門。
大廳里的陳義經過這么一會已經放開了一半,再加上桌上好酒好菜在那不吃白不吃,他眼神請示沈林得到默許后,大吃大喝起來。
沈林則在一邊微閉著雙眼,看上去像是在閉目養神。
趙金元打了個眼色,那穿著洗的發白褂子的蔡七就慢悠悠走了過去,路過沈林時一個不小心絆倒,整個人半撲在沈林身上。
“哎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絆了一下。”
蔡七成為馭鬼者之前是個慣偷,手法相當不錯,每天在各大小區里溜門撬鎖,城市治安越來越好之后,他把目標放在農村,一時之間搞得雞犬不寧。
直到有一天聽說有個老頭死了,念著死了喪禮錢也有不少,上趕著去偷,結果在半夜看到了死去的老頭,魂兒差點給他嚇飛出去。
蔡七慌張之中在老頭家中找了個衣柜躲藏,眼見著詐尸的老頭越來越近,驚懼之下,在柜子里摸索了一件孝服一樣的東西穿上之后對著老頭哭爹喊娘,佯裝孝子賢孫。
這一跪之后,蔡七就不可遏制的走上了馭鬼者的道路,成了半個“哭喪人”,現在這鬼衣服每天折磨著他,脫都脫不下來,眼看著他也快成這衣服下的一具尸體。
蔡七佯裝撲在沈林身上起來的時候就上下迅速摸索了個遍,起身后說著對不起,對著趙金元搖了搖頭,示意沒有靈異物品一類的東西。
沒有?趙金元不信,沒有靈異物品這小子拿什么壓制的厲鬼復蘇,拿那想法嗎?所以這小子身上肯定有東西,只是沒找到。
趙金元指了指
蔡七點頭,也沒覺得難堪,連忙到旁邊倒了一杯酒遞過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敬一杯酒以示賠罪。”蔡七說著遞杯子過去,結果杯子不小心斜了一點,酒水自然撒了出來,好巧不巧灑在沈林的褲子上。
蔡七大驚,一副尷尬的模樣,手忙腳亂的從旁邊抽出紙巾,想幫忙清理一下。
豈料手剛伸到一半,就被抓住了,他那半低垂的臉剛好與沈林平行,對上那古井無波的目光。
“我艸。”
蔡七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掙扎,卻沒脫開身。旁邊觀察的幾人注意到不對,也一個個的起了身。
“不是好好做生意嗎?搞這些小動作做什么。”沈林環視四周,語氣平淡,陳義卻被整懵了,嘴里塞了一半的雞腿都覺得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