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克士沒有動彈,只是目送吉奧爾吉主教離去,但在吉奧爾吉主教消失在眼前的時候,卻是搖了搖頭。
吉奧爾吉主教沒有立即回答,收回目光,看了一眼面前的耶穌之像,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眼神祥和。
“塞西爾,會議都開完了”老人笑了笑,面容盡顯慈祥,但在塞西爾主教的眼里,那張臉布滿一層神圣的光芒。
“約克士的執事修女艾琳有些精明,她有可能已經感覺到了。”塞西爾主教道。
“我和歷代的教宗都沒有做到的事情竟然有了可能,這真是耀眼的未來,約克士現在應該還沒有知道這件事情吧”
說到這,吉奧爾吉主教看向約克士,“而我已經把提案交了上去,你可以再多想幾天,然后再拒絕。”
“我把挪威教區轉移到你的名下,其實并不影響你的自由。”吉奧爾吉主教道“你可以扶持你的人過來管理,也可以由我的助手協助管理,所以轉移到你的名下并不影響你的行動,
約克士認真的想了想,總覺得心里不得勁,順著起身。
約克士,用個比喻來說的話,伱只是多了一個能夠讓人幫忙管理的房子。”
“很多人能爭破頭。”約克士感慨道。
塞西爾主教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振奮道“他們都看到了世界裂縫有被終結的可能,否則這份提案根本沒有通過的可能,可以說這是統一最好的時機。”
老人的聲音有些感慨。
塞西爾主教搖了搖頭“應該還不知道,我控制了所有情報的渠道,控制了消息的來源,控制了泄露的可能,把所有泄露的可能控制在一個范圍之內,但是”
“總感覺背后有些什么事正瞞著我。”
略過房間里那些奢華的裝飾,塞西爾主教第一眼就停在一扇偌大的落地窗面前。
該說不說的,他感覺到了這件事情有一點貓膩。
“艾琳嗎。”格里高利冕下想起了他調派的修女,卻也笑道。
“新老交替而已,約克士。”
“這孩子真的出乎意料,我本以為只是有資格繼承我的位置而已,卻沒有想到做得如此出色。”
這些教區竟然全都是約克士在成為主教,開始著手處理世界裂縫時,曾經去過的教區。
披著一身紅外袍配著一身黑衣的塞西爾主教,正在周邊神職人員的低頭行禮之下推開面前的門。
“知道就知道了,這孩子本來就是被動的性子,他沒有拒絕的資格,我們只是想把所有的教區全部按在他的名下,又不是想讓他做什么,也不是想讓他管理,他干嘛就該干嘛去,
要去哪里逛就去哪里逛,反正到最后都是他的教區。”
格里高利冕下一想到這,忍不住樂了起來。
“也就是說,他就算知道,就算想要用退出教會來威脅,那些教區的管理者也依然是他,他無法做出什么改變,也阻擋不了命運的車輪子,哪怕他來到我面前抱怨,耍賴,那些教區依然還是在他的名下。
他想要舉行會議,重新挑選繼承人,可以,我們人多,少數服從多數原則,拒絕他的提案就行,反正只要我們在,那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王,等我們回歸上帝的懷抱,那在慣性之下,他也做不出什么改變了。”
聽到這,塞西爾主教點了點頭,也跟著笑了起來,不得不說的是,冕下實在是太了解約克士了,把捏得也很精準。
如果說以前他們是對約克士又愛又恨,做不出什么,現在嘛他們直接反將一軍,讓約克士對他們又愛又恨,卻做不出什么。
他實力強,沒過一年就解決一條世界裂縫,但能對他們這些老骨頭下手嘛那懶惰卻又重情的小家伙舍得嗎
兩個老人似乎想到了一塊,默契的對視一眼,隨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整個房間充滿了兩個老頭子那歡樂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