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菲婭小姐,聽說象征家也找過貴家嗯,臨光家族”
他忽然想起鞭刃小姐嚴格來講其實不算是臨光直系的。
作為臨光家的旁支,也沒有趁著臨光家衰弱時奪取姓氏,一直以佐菲婭的名諱行走,更以鞭刃為代號活躍,這是她對本家的尊重與堅持。
而他的這份臨時改口也顯然是獲得了佐菲婭的些許好感。
至少比讓她和周日寧靜一起雙排坐牢時的觀感好多了,當即回道“是的。因為我們庫蘭塔人與賽馬娘的相似之處,再加上瑪嘉烈也就是臨光干員的出色表現,月弛象征先生有意將她打造包裝成異界賽馬娘的宣傳。”
“不用特意改口的,佐菲婭小姐,瑪嘉烈臨光小姐也是個名人,上過數次電視,”奧默說,“我對她有些了解,而根據那些了解,她對廣告和贊助什么的不會感興趣。”
“是的,所以我們拒絕了,”佐菲婭點了點頭,“臨光家現在的家主是在異世界的瑪恩納臨光,他的態度很堅決。”
考慮周日寧靜的陌生觀感,鞭刃騎士姑且這么簡單描述道。
“而且據當時對方提出的條件來看,月弛象征代表的只是月弛物流而非真正的象征家。”
“就像傳聞一樣,他在家族之中缺乏地位”奧默問,看著她,也看向了千明。
后者正從一旁的運送機器人手中接過一盞阿爾薩斯杯,還接過幾個瓶瓶罐罐,奧默皺眉盯著她,看她這架勢好像她要越俎代庖去搶酒保的生意。
這也能允許嗎那運送機器人怎么會把調酒器送過來
“干嘛這幅表情,我會調酒的好吧”
你又會調酒了奧默盯著她往調酒器里倒著酒水,沉默了一下,以指節敲了敲桌面“你能回答剛才的問題么”
佐菲婭小姐還沉默著,顯然她不太能斷定月弛象征的地位問題。
不過她能這則情報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因為奧默和周日寧靜一開始還以為佐菲婭是被千明代表拐來的無關人員呢。
本以為是純氣氛組,沒想到也是個情報者。
也是千明代表不在一開始就說清楚,甚至讓奧默在跑團時將她劃到了周日寧靜那兒去。
她顯然是不急著展露所有,比起直接聊完正事各回各家,更愿意先玩再說。
但很可惜,奧默是先忙在玩的類型。
“哎呀,別像魯道夫一樣嘛,你倆本來就很相似了,沒必要連眼神也差不多吧”
她拎著瓶瓶罐罐,叮叮當當,在言語間還真調出杯酒,給奧默遞了過來“來,先喝一杯再說怎么樣”
“先回答。”奧默板著臉,沒有接那杯酒。
這副態度倒是令周日寧靜稍稍有些高看他一些了,畢竟當知道這家伙是魯道夫和千明代表的粉絲后,周日寧靜再看這倆人相處的觀感便也分外奇怪。
連帶回想下午他和魯道夫的對話也覺得微妙。
說是粉絲,但也沒什么粉絲的樣,這家伙是真的能分開啊分明連紀念幣那種東西都隨身攜帶。
但緊急之下卻也能夠冷靜使出魔術的手法,將那紀念幣劃到背面袖口,佯作不經意間重新放回公文包。
還真是理性到讓人有些毛骨悚然了,令她想起那個叫美浦波旁的馬娘,這家伙要替賽馬娘扭轉機械式的狀態,也不知有沒有想過他自己。
而在她這么想時,那邊的千明代表也是嘆了口氣“好吧,我相信早那么幾年你一定能成為魯道夫的訓練員了。”
“皇帝與群臣對宰相的要求會很高。”
這話讓棕發的馬娘拋了個白眼。
“魯道夫自己就很強了,訓練員差些也沒什么,她以前的訓練員被換掉不是因為本事不足,單純是精神劣化。”
“偏題了。”奧默再次輕敲桌面。
“好吧好吧,月弛象征在家族里確實沒什么地位,象征家隨賽馬崛起,也因賽馬發展源遠流長,家族里的馬娘大多地位崇高,而人類都只是協助者,算”她想了想,“四分之一個訓練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