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數值是怎么得出來的”
佐菲婭插不上話的話題上,奧默姑且沉思著,便只有周日寧靜撈了個烤串吃著問。
“四人一組唄,不論是速度象征那個年代,還是魯道夫象征這個時候”千明代表也撈過隔熱盒中的關東煮,聊這個絲毫不妨礙她倆進食。
或許不論哪個城區,賽馬娘總是有這種才能。
“訓練員團隊總是以這個規格安排的,組可能多,但每組人數都是四人。”
“聽起來倒像是我故鄉那邊的競技騎士身后的團隊。”佐菲婭終于找到了自己能插嘴的話題。
只不過作為被那樣的團隊支持的騎士針對的獨立騎士,她的心情顯然不會很好。
從這一點立場而言,她和千明代表倒是一致。
背靠無數支持著自己的粉絲,不斷挑戰那些有著公司、家族之類的龐然大物做后盾的對手,然后
終歸敗于殘酷的現實。
連左手都因此殘疾,還是抵達了這個世界才得以治愈,復健的成功也令她的腰間掛上了兩柄利劍。
她垂首望向腰間的武器,思緒剛有些飄遠,卻又被那位青年的話語拉回現實
“所以他無法以象征家的名義開展合作,而是以自身的物流公司,但他應該有象征家公司的部分股票”
“那當然,象征家對人類的歧視并不是特別明顯,直系成員作為持股人的地位還是有所保障。”
“但他們無權干涉賽馬娘相關的事務”
“對,所以”千明代表眼轱轆一轉,再看向奧默,“與臨光家的合作是他的一次嘗試。從異界、從無關象征家的角度發展能夠接觸賽馬娘領域的合作。”
“自己找的門路就可以不被家里管束”周日寧靜跟上了這倆人的思路。
“他或許對這方面垂涎已久,”奧默說,“雖然人類方面的產業搞得很好,但身處一座由賽馬為基石搭建的龐大高臺上,終歸還是會忍不住的。”
“是個思路,但你原本想確認的是什么來著”
“月弛象征是否染指怪獸的力量,我遇到兩個用怪獸卡片做恐怖襲擊的家伙,他們供出的主使者是月弛象征。”
“喔”千明代表似乎很是感興趣。
“怪獸”而佐菲婭有些迷茫,“人類、賽馬娘、怪獸”
這跨度讓她感到不解。
但她的念叨卻能在另外三人共同想起某個公司。
“是不是要回頭看看”
棕發的姑娘興致勃勃,好像找到了更有趣的東西。
“問他。”
黑發的女孩興意闌珊,解密的過程于她而言只是麻煩,只想削去這段時間快進到打人。
“可以。”
額前一縷月牙的青年微微頷首,認真且鄭重
“我自己去。”
“欸”棕發的姑娘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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