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試圖叫醒一個休假的數碼獸起來加班,幫我確認剛才那監視者的網絡是否打算發布些不良內容。”
同樣作為一名勞動者,德克薩斯略略歪頭思索了一下,忽略了同事叫人加班的事實問“那叫醒了嗎”
“還沒,我再震幾下,”小男孩狂戳半空,指端都被戳的略略彎曲,“實在不行就提前啟用我雇的公關人員。”
德克薩斯若有所悟“所以那個人是狗仔”
“六成可能性是狗仔,三成可能性是賽馬娘粉絲,一成可能性是我的粉絲,”奧默說著,陡然垂手,整個人倚著椅背,“不行,女巫獸這家伙聯系斷得真徹底啊。”
他嘆了口氣,看向自己那陡然一轉的小手,加拉特隆的卡片躍然其上,剛有些許黑氣溢散,卻又冒出些許電火花來。
勉強填充的精神無法駕馭那繁雜的算力,一時出錯沒讓他腦子出問題,倒是讓加拉特隆的算力小小短路。
果然最安全的卡片運用還是傳送乃至直接攻擊么奧默望著自己那灼痛的小手想著。
“藥膏要么”德克薩斯瞥了眼他那有些紅腫的手指,騰出一只手拉開了車臺上的小抽屜,“那人穿著很不自然,如果不是什么特制的服裝的話,應該就是狗仔了。”
特制服裝,指某些內部刻錄了符文乃至裝載有小型溫控系統的衣裝,能在夏日炎炎中依舊裹得嚴嚴實實甚至全副武裝。
賽馬娘的決勝服基本都是這種類型,同樣的還有當初邊疆燈塔集團連摩托一同寄給奧默的騎裝那看起來密不透風的黑色衣裝本質是能當飛船、機甲駕駛用的特殊服飾。
也就奧默嫌它派上用場的時候太少,丟在衣柜里長期吃灰。
羅德島公司的技術部門還未吃透這種制衣技藝,以至于每年都有干員在論壇里問進度。
德克薩斯對此向來不太看重,但是能天使卻經常在她邊上說,跟在群里說,以至于老板聽煩了,還是給她們核心成員們整了一套。
不僅是制服,還有一套某種意義的決勝服就像她此刻穿著的這身。
拉普蘭德的話確實是開玩笑的,德克薩斯那雙靴子看似嚴實悶熱,實際不太符合粥禮。
走前硬要洗個澡只能說是被拉普蘭德惡心到了。
委實說,特制服裝哪怕只是最低程度的冬暖夏涼,都要比一般服裝貴得多。
一般人的衣柜里有個一兩件都不錯,更別說是包括鞋子在內的一整套。
所以注意到那男人還穿著長靴的德克薩斯更覺得對方只是個狗仔。
穿成那樣只是為了掩蓋些衣服下的東西。
奧默倒是壓根沒有回頭看過,但他也不懷疑德克薩斯的判斷,那也是最壞的可能,甚至有可能牽連到對方。
所以他不免吐槽道“你還真是平靜啊,那狗仔可能連你一起編排哦,可不要期待這種家伙的節操。”
“以前就有經歷過,不過是很早以前了,”德克薩斯望著那擁擠程度有所緩和的車道,尋覓著突破車流的路線,哪怕她開的只是個貨車,“而且我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
“真灑脫,”簡單抹上藥膏的奧默將其放回原處,“謝了。”
“不用謝,”她澹澹道,“那么你打算怎么辦”
“我在聯系公關了,正在和對面斤斤計較,”奧默不爽道,“又沒讓他改合同,不過是提前幾天上班,加錢都在推來推去。”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待會兒要不要就坐車里。”
“坐在車里放任你去運那些危險品”
“出過這事后,你再被認出來的風險會很高,”德克薩斯耐心說明,“這些小記者的人際圈反而很廣,傳遞什么消息都很快。”
她說完,瞥了眼小孩,只見那小孩對著半空敲敲點點,好像壓根沒聽她說話。
于是她便有些泄氣地重新沉默,專心注意起了車況。
林頓能天使,1號貨車里有沒有什么隱藏身份的面具什么的
能天使你以為我們企鵝物流是什么不正經的物流公司嗎
拉普蘭德哈,難道正經嗎
林頓我想企鵝物流常有些不便直接辦事的時候
能天使你要這么說,我只能說你說對了后備箱第二個標注著光環的紙箱,里面有我姐從神祝福音班寄來的禮物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