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企鵝物流就沒有這方面的專業者,雖說尹斯能憑著一手情報搜集解些燃眉之急,但佩加星人的這場埋伏,以臨時抱佛腳的資訊檢索,顯然無法做到奧默這般的迅速平穩。
所以說,如果奧默不在的話,佩加星人不只能將企鵝物流卷入法律與輿論風波中,更會極大拖延今夜委托的運輸效率。
那這就該是對方的目的了,聽起來便像是要為后續某種安排爭取時間。
而哪怕自己提前解決,也該一頭撞入對方的準備階段,不是么
又怎會是風平浪靜
奧默這么想著,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后旋即皺眉,垂眼看向杯中的無色液體。
再看向那能天使、拉普蘭德,便見倆人就今晚的委托話題相談正歡,好似完全沒有注意這邊的空閑。
于是他便面無表情地將杯中之物甩向地面。
更是在德克薩斯疑惑看來的目光中端起她的杯子嗅了嗅。
再次看向拉普蘭德,這時對方倒是將目光投來,也望見他手中近滿的酒杯,臉上露出些許遺憾。
而奧默仍是面無表情,再次將杯中的酒液甩向地面。
“什么時候”
當奧默重新用茶壺給杯內沖刷清洗時,已經反應過來的德克薩斯看向正朝倆人抬手擺動,一臉笑容的拉普蘭德。
徒留能天使在狀況外,看著這邊好像發生了什么一樣,在問“怎么了怎么了。”
“沒什么,有人不守規矩而已。”
之前還說老板看到奧默都不會上酒,實際上拉普蘭德還是點了酒,甚至是東炎風格的白酒這對能天使和德克薩斯本也無所謂,畢竟她們原本所待的城市,其文化也是東炎風格。
烈酒也算不上太大問題,但別忘了某人還在生理期呢。
“給小孩兒和生理期的女性倒酒是什么心態”將重新上好茶水的杯子推了回去,奧默也給自己的杯子做著清洗。
但這不妨礙他的目光仍舊鎖定著拉普蘭德,目光深邃。
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哪怕是生氣也不會大喊大叫,樣貌猙獰,熟悉他的人自然能夠察覺這是他有些動怒的表現。
他確實久違的感到一絲怒意,同樣是整蠱,拉普蘭德顯然沒有愛麗速子那般把握分寸。
“不論是白酒、啤酒還是紅酒,都是興奮神經,影響內分泌,容易造成經期紊亂、最直接的影響還是經血量增多,經期延長,甚至有失血性貧血的風險。”
專業、平穩的語調讓男孩就像一位醫生,可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又令這場景顯得無比違和,尤其是他下一刻還提及了自己
“更別說我這具身體也確實幼齡,在這器官發育不夠完善的前提下,肝臟也缺乏對酒精進行足夠分解代謝的功能。”
被這樣童稚的聲音與面容指責,哪怕是對經歷豐富的拉普蘭德而言也是一種別開生面的體驗,尤其是那小小的面容有著與整體都不相稱的眼睛。
沉肅的棕色童仁帶著拉特蘭衛道士的風采,逐漸浮現的暗紅又有幾分薩卡茲人的野蠻。
目睹如此矛盾的兩種屬性聚合在一起,她便露出些愉快的笑容“開個玩笑嘛”
“你倆的身體素質都沒那么脆弱,何必用一般人體的醫學狀況套用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