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身體開玩笑,實在讓人笑不出來。”
“那你要怎么樣”拉普蘭德的笑容依舊,“體罰我嗎讓我感受那種痛苦”
“呃,你們不會在這兒打起來吧”能天使捧著酒杯滴咕道,她覺得拉普蘭德說的話也沒錯,大家以前慶功喝酒三天兩頭,然后痛苦宿醉,宿醉歸宿醉,但身體也沒出什么狀況,哪怕是那幾天也一樣。
但也不能說林頓太過較真,畢竟身體狀況這塊兒,能天使自己有自知之明。
她是沒什么生活小妙招的,自己的生活方式也談不上健康,每年體檢時也會讓醫生對她面露難色,姐姐更會扯自己耳朵給自己再安排一輪醫療套餐。
反過來說,德克薩斯、可頌、空卻很懂,甚至會照顧人,她們以前陪自己那么鬧的時候,她也說不準是體質好還是單純陪自己胡鬧。
而今隊伍里多出的林頓不免讓她想起當初的拜松。
同樣是男性,同樣是很好相處,甚至眼下林頓還是比拜松看起來年紀更小的模樣,都有著相當的相似性。
但不同于那位少年的拘謹與謙卑,因而不論是做什么都是被大家帶著走的狀態。
林頓這幅狀態看著更小孩子,更讓人想欺負,卻反而比平日更嚴肅、更認真、更倔強,甚至敢和拉普蘭德叫板。
本以為林頓的童年會是溫和可愛的小正太,怎么好像比大人模樣更像長輩
這是小正太么這么關心這種生活常識的是老頭吧
她大受震撼,再看那坐在奧默邊上的德克薩斯,便見她也是一副愕然模樣,大抵是沒想到自己按個手機的功夫,這飯局就發展成了這樣。
那要不你也勸一下
能天使看她臉上的愕然消去,期待著她的開口,結果對方反而就只是看著
你怎么就看著真的痛啊
那你平日是真的遷就我的啊
能天使心情復雜,內疚和感動兩相對峙之下,她就聽到小林頓的聲音直接越過了她的滴咕,好似恍若未聞般的繼續
“體罰沒有意義,你是經歷過礦石病晚期的人,疼痛無法給你教訓,感同身受這句話對你很難適用。”
“那你打算怎樣”早在對方提及礦石病時,那笑容便已冷冽的拉普蘭德略略前傾。
將雙肘搭在桌上,十指相抵宛若高塔聳立,那壓迫感便自然而然的顯現,卻無法動搖對面那小孩的心神。
“我要一份不會再犯的保證,”男孩平靜道,“口頭的道歉不指望你做,我要看到行動上的誠意,你欠我和德克薩斯一次協助,僅僅是我們認為的致歉誠意范圍。”
“誒誰知道你這誠意范圍怎么劃定萬一你強迫我做些什么事怎么辦”拉普蘭德咧嘴,抬手劃了劃她那漆黑風衣的邊界。
那下面是白色的抹胸,有著還算出眾的輪廓,配著短褲是正是夏季的裝束。
清涼而又誘惑,再配上著暗示性的小動作與話語,能讓男孩兒的目光添上一分鄙夷“你在進行兒童性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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