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對于瓦倫菲爾斯還是抱有好感的,他說道:“你能如此樂觀,也是一件好事,只是我卻不能原諒那些腐敗的官僚,以及發國難財的猶……因為這些蟲豸,才造成了更多無效的犧牲。”
聽到阿道夫所言,瓦倫菲爾斯也咬牙切齒的說道:“確實,有些人本來不應該失去生命,但是因為戰爭物資被倒賣,亦或者情報差錯,倒在戰場上,我的這只腿就是因為前線藥品缺失,導致真菌感染,最后不得不被截斷的。”
“不過,帝國也認知到了這個問題,就應該對那些戰場后方的不良商人進行清算。”
阿道夫惡狠狠的說道:“不僅僅是清算,這種可惡的群體,就應該全部拉入集中營,然后槍斃掉,沒有他的所作所為,戰爭早就應該在兩年前結束了。”
“等我的眼睛好起來后,我決定了……”
“決定什么?”瓦倫菲爾斯問道。
阿道夫說道:“我要從政,進入政府內部,成為未來帝國的高層,我要復仇,為那些犧牲在前線,為德意志事業做出貢獻的將士們,消滅可惡的……”
瓦倫菲爾斯只當阿道夫所說的話是妄言,畢竟他一個下士,怎么可能成為帝國未來的高層,但是他也沒有掃興,反而鼓勵說道:“那就預祝你未來能夠成功吧!”
“至于我,沒有你那種豪情壯志,不出所料的話,我大概會回到什切青,然后繼承我父親的皮匠鋪。”
阿道夫說道:“謝謝你的理解,不過人各有志,我相信只要懷揣著愛國的激情,總有我發光的那一天。”
“等到眼睛恢復,我可能會去慕尼黑,我曾經的部隊就是巴伐利亞的步兵團,我想我應該能在慕尼黑做出一番事業。”
慕尼黑將要迎來一位年輕人,而慕尼黑根本不知道這位年輕人將給德國的未來帶來什么。
阿道夫躺在病床上向瓦倫菲爾斯訴說著自己各種不成熟的理念和政治抱負,他是一個很有傾訴欲的人。
“如今看來,帝國大概率已經要結束這場戰爭,報紙上透露的消息,無不顯示風向的轉變,就是不知道協約國和帝國達成了什么幕后交易……”
“東非這個國家不能信任,他們雖然掛著德意志國家的招牌,但確是血統被污染的非洲土著,等我上臺后,一定要把這個假冒的德意志國家,開除德意志籍。”
“美國和英國人是一丘之貉,如果不是他們攪局,我們早就攻下巴黎和困倫敦了。”
“工黨和猶……”
而瓦倫菲爾斯則耐心聽著這位比自己小兩歲戰友的一言一句,時不時做出點評。
……
對于歐洲輿論風向轉變,感覺不滿的不僅僅是阿道夫這種熱血青年,同時也包括阿道夫口中的和英國一丘之貉的美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