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主要的原因在于埃及是典型的阿拉伯教國家,恩斯特可不希望和一億多阿拉伯教徒做鄰居,這樣容易引起東非北部的“綠化”。
畢竟,埃及之于東非,就類似墨西哥之于美國,不過,好消息是埃及和東非之間的自然環境阻隔,比美國和墨西哥交界處更差。
除此外,埃及人還可以到歐洲討生活,前世埃及國家財政收入中“僑匯”就是一個重要項目。
而這個創造“僑匯”的群體其實可以看做遠東帝國的農民工,只不過埃及人打工目的地要出國,而出國目的地是歐洲發達國家,或者中東的那些石油富國。
而東非相對于埃及而言,毫無疑問也是一個“發達”國家,而且兩國還是陸上鄰國,所以恩斯特擔心埃及人學習拉美人偷渡美國一樣,未來大規模偷渡到東非,這個擔心并非沒有道理。
要知道東非這么龐大的一個國家,目前人口也才不到兩億,未來可能也就維持在幾億人水準,所以面對埃及這個“窮”鄰居,且這個鄰居還有很多讓人難以接受的“惡習”,至少恩斯特在心理上是無法接受的。
所以,減少埃及的人口承載力,在恩斯特看來就是一個很不錯的辦法,前世埃及的人口增長模式,可以說過于夸張,而造成這種人口增長的原因主要有兩個,一個是宗教,一個是大餅政策。
前者在思想上讓埃及人肆無忌憚的野蠻生長,這在很多阿拉伯教國家都是常態,后者則是政府保底,廉價大餅讓埃及人生的有“底氣”。
但是,縱觀20世紀初,波斯灣沿岸的那些小國,卡塔爾,海盜海岸,巴林,他們人口在石油未發現前,始終無法擴大,就是因為氣候過于惡劣。
東非截取更多的尼羅河水量,顯然會讓未來埃及的生存狀況更加糟糕,但是,這顯然還不夠,恩斯特還有更惡毒的計劃,那就是提前幫助阿比西尼亞帝國在青尼羅河上建設水壩。
阿比西尼亞帝國再怎么說也是基督教國家,而且近些年在文化上迅速東非化,所以在文化上和東非差異性越來越小,所以相對于埃及這種“難以改變”的國家,恩斯特不擔心阿比西尼亞帝國未來人口增長。
當然,難以改變并不意味無法改變,只不過像東非或者歐美等帝國主義國家廢物基本上辦不到這一點,但是,讓工黨來辦說不定就有奇效。
如果,埃及能變成俄國一樣的紅色國家,那說不定未來人口增速就可以降下來,俄國型工黨對付宗教十分有一套,加上大規模普及教育和發展工業,所以就前世情況來看,工黨國家的生育率普遍不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