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長齡握緊了牌子。
依照江城雪的病態程度,他自己弄死自己完全有可能。
他正在盯著她的手看,像在看一件從來沒有見過但又讓他充滿了興趣的玩具,眼里滿是好奇、興奮,還有歡喜。
溫長齡把手抽走,本能地放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我們根本不是同類。”
她轉身要走。
“溫長齡。”
他語氣很悠閑,仿佛志在必得“謝商去監獄見那幾個人了,你知道嗎”
溫長齡沒有回頭,拉開門,徑直離開。
但她把許愿牌帶走了。
江城雪知道,她會來找他的,她還會來找他。
那塊橡木的許愿牌被溫長齡壓在了枕頭底下,然后和她一起入了夢。
“姐姐。”
“姐姐。”
“”
又是那片滿是濃霧的深林。
阿拿在呼喚她。
“你怎么還不來陪我”
“你快來陪我。”
“我們都在等你,我、媽媽,還有明奧,我們都在等你,你快來。”
“阿拿。”
她手里拿著許愿牌,走進濃霧里“阿拿。”
“姐姐。”
“姐姐你快來。”
她把手伸進濃霧里,想拉住阿拿的手,突然霧中一只手伸出來,拽住了牌子
“長齡。”
溫長齡被謝商搖醒了。她睜開眼,滿頭都是汗,目光沒有焦距地看著房頂。
謝商幫她戴上助聽器她也一動不動,然后她就聽到了謝商的聲音。
“不怕,只是夢魘了。”
她呆呆地轉過頭,看謝商“我又夢見阿拿了。”
阿拿讓她下去陪他。
“長齡,”他用祈求的語氣說,“我們去看醫生好不好”
已經沒必要了。
她背對謝商“我沒病。”
關于許愿牌的事,她不想告訴謝商。江城雪太危險了,他有病,沒有任何底線,什么都敢做。
“長齡”
她轉過來,難過地看著謝商“星星,你抱抱我。”
謝商抱住她“抱緊我。”
我不會讓你沉下去。
誰都不能拉你下去。
江城雪狠起來連自己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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