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謝商很忙,ke的一位高伙被拍到和案件的證人出入酒店。對方是沖著ke來的,這個案子就是一場提前布好的局。
謝繼文愁得沒辦法,請了謝商回去。一大早,律所那邊就打電話過來,手機開著免提,謝商在換正裝。
“ke是律所,不是報社,沒必要發文字聲明,直接走法律程序。”
電話那邊的人謹慎請示,問要不要全部提告。
謝商把領帶扔回桌上,懶得系“挑幾個有代表性的。”
那邊又問涉事人的高伙協議。
溫長齡進來了。
“你要出門嗎”
手機那邊安靜了,都不敢插嘴。
謝商說“要去一趟律所。”
“今天天氣不錯,”溫長齡很突然地提議,“要不要去做個孕前檢查”
“還可以。”
溫長齡還穿著睡衣,牛油果色,帽子毛茸茸的。奶酪棒謝商只吃了一口,剩下的溫長齡吃了,奶呼呼的很甜,是她喜歡的口味。
“怎么了”謝商把免提關掉,“是不是有事跟我說”
謝商沉默了片刻“長齡,你想好了嗎”
溫長齡告訴謝商“谷易歡家的小老虎當的。”
“是很棘手的事嗎”
“這個是當鋪的當品。”
溫長齡“哦。”
毫無顧慮,所以可以隨意所欲。
對于謝商來說,這玩意膩得慌。
他們已經把當品吃掉了。
“不棘手,已經在解決。”
她沒問是什么事,律所的事她從來都不問。
“誰當的”
他拿起放在桌上還沒掛斷的手機“會議我不參加了,今天有事。”
她拉著謝商走到窗戶旁邊,晨光的溫度剛剛好,曬得人愜意舒服。她從兜里掏出一根奶酪棒,拆了包裝,喂到謝商嘴邊。
溫長齡求婚的時候,也是只看了天氣。有了謝商之后,她隨性多了,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么選,謝商都不會讓她選錯。
謝商抱了抱她,無聲地嘆了口氣。他從現在就要開始擔憂了,十月懷胎,妊娠生產,他又不能替她。
“沒怎么想。”被愛的人可能就是有恃無恐,她語氣輕松,“就是突然很想要一顆小星星。”
“好吃嗎”
不過,他們今天還是沒做成檢查,因為不是空腹,吃了根奶酪棒。不過沒關系,第二天的天氣依舊很好。
溫長齡一年前就回了華旗工作,她不是一個勤快的人,接手的項目不多。心理治療結束之后她就不需要吃藥了,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況都良好,可以開始備孕。
備孕到第三個月的時候,依舊無果,然后溫長齡躺平了,隨緣。
四月份,溫長齡應恩師孟先生的邀請,前往車車利爾,參與tio集團的一個人工智能研發項目。她在車車利爾待了兩個月,她還好,謝商很不適應異地。
溫長齡很忙,又因為時差的關系,和謝商視頻的時間很少。
在公司門口,同事海蒂叫住溫長齡“g。”
溫長齡停下來等海蒂。
她從電梯口跑過來“你怎么又沒帶傘”
首都闌圖的雨水很多,這個季節一周能下五天雨,整個世界都濕漉漉的。溫長齡加了幾天班,天氣潮濕,令她更加煩躁了。
“忘記了。”
在帝國的時候,她從來不記這些,反正有謝商。
“闌圖天天下雨你都能忘記帶傘。”海蒂的傘很大,她提議,“我送你吧,我正好有個數據出了點問題,去你家你幫我看看。”
溫長齡說好,兩人撐著一把傘走出去。
溫長齡之前是tio的首席技術官,和海蒂認識好幾年了。海蒂是一位漂亮的金發美人,是不婚主義,但她談過很多次戀愛,感情經驗極其豐富。
風從前面吹過來,海蒂往前斜著打傘,她邊走邊聊“以撒又纏著我要你的聯系方式。”
以撒是海蒂的直系學弟,上個月她組織bbq,邀請了以撒。溫長齡在快結束的時候過來露了個面,以撒見到人后單方面陷入了愛情,一直纏著海蒂幫他搭橋牽線。
“你沒告訴他我已經結婚了嗎”
“告訴了。”
溫長齡一直戴著婚戒。
“他說他會很懂事,等你回國了也不會糾纏你。”海蒂很愛玩,不覺得有什么,“你要不要跟他玩玩”
像這種異地夫妻各玩各的,海蒂見了太多了。以撒是很健康的男人,黑皮,長得帥氣,玩一玩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