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六點多的時候,楊平剛剛做完手術,正在醫生辦公室和宋子墨、徐志良討論病例,他接到溫儒正的電話:“看出來了,我看出來了!”
“你看出什么了?”楊平問他,電話那頭的溫儒正不說話,神神秘秘的樣子。
自從上一次敗給楊平圍著醫院裸奔三圈之后,溫儒正臥薪嘗膽,這段時間除了吃喝拉撒睡覺的時間,其它時間幾乎全部用在研究病理知識上,今天終于迎來了復仇的機會。
“面聊!帶上宋子墨和徐志良,他們都在吧?”溫儒正說,如果這兩家伙不在,一定要改面聊的時間。
神秘兮兮的!楊平叫上宋子墨和徐志良:“一起病理科,看看溫儒正搞什么鬼。”
于是三人來到病理科,溫儒正守著一臺顯微鏡,樣子挺悠閑的,他似乎在等楊平的到來:“楊教授,請坐。”
“怎么樣,符曉濤的病理切片看了嗎?究竟是什么情況?“楊平直接問他,不想跟他玩什么神秘游戲。
溫儒正不著急回答,詭異地一笑:“不著急,不著急,楊教授,我們這次又打一個賭怎么樣?跟上次一樣的打賭”
打賭?打什么賭?”楊平已經忘記溫儒正上次打賭裸奔的事情。
溫儒正胸有成竹說:“這個患者的病理切片,已經被我成功破解,本人自信百分之百不會有誤,你要是也能夠看出來,算我輸,我繞醫院裸奔三圈,要是你沒看出來,不好意思,你繞醫院裸奔三圈,怎么樣?”
我靠,這是復仇來著,楊平終于知道他為什么神神秘秘的樣子,還要求帶著宋子墨和徐志良,不過是想復制以前的場景。
讓楊教授裸奔!想想都刺激,哈哈,溫儒正心里早就開懷大笑。
怎么,不敢?”溫儒正適時地亮出激將法,生怕楊平臨陣退縮,讓他失去這么好的復仇機會,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這次溫儒正要堂堂正正地爬起來。
溫儒正心里想,說句托大的話,這個病理切片世界上能夠看出來的醫院用一只手都能夠數出來,在美國,也只有梅奧和霍普金斯這種級別能夠看出來,我溫儒正的水平不是蓋的,現在是世界級的,在中國估計能夠看出來的也是三兩個,楊平作為外科醫生他的病理知識確實厲害,但是怎么都不可能厲害到這種程度,專業壁壘還是存在的,這個賭局百分之百贏。
要不是溫儒正這段時間潛心鉆研,恐怕這次也不可能看準,機會呀,機會就是給有準備的人。
“我看看”楊平想過去看兩眼。
溫儒正立刻伸手攔住楊平,身體擋在顯微鏡前:“先說好,賭不賭?不賭就是自己認輸。”
“溫儒正,你搞什么幺蛾子,大家都很忙,沒時間跟你玩花的,趕緊說是什么病。”宋子墨不耐煩地說。
溫儒正立刻不悅地說:“宋公子,怎么,你們都怕了,上次我溫儒正怕過嗎,輸了不照樣裸奔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