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不可能嗎？甘鳳儀是中國帝都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而黃佳才是高中生，他們的教育背景、閱歷、世界觀差異很大，他們不可能走得很近，即使走得很近，也是甘鳳儀利用他為我們獲取利益，這不是你們的情報分析結論嗎？”
羅爾夫擦著額頭上的汗：“是的，當時的結論是這樣的，可是……”
有人實在壓制不住笑聲，只能用咳嗽來掩飾，會議室里出現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對付一家新興的公司，我們為什么總是這么被動，究竟怎么回事，你手底下的情報官聽說換人了？”
“是的，現在是布拉德利。”
“就是那個拍著胸脯在情報會議上說一切在掌控中，不出三個月瓦解他們的人才隊伍的布拉德利？那個印度人？”
“是的，先生，他很能干，他不是印度人，是印度裔，我們能夠用的人不多了，很多華人都離職去了銳行，所以……”
“他每次都是拍著胸脯很快搞定，現在一年過去了，除了被別人打得落花流水，還有什么，首席人力資源總監好像也是印度人吧？還有首席技術官，首席……”
“是的，都是，我們最近招聘很多優秀的印度裔精英，他們將重塑我們公司的人力架構。”
“你知道我現在多么絕望嗎？羅爾夫，你是一個情報官，難道……算了，你別無選擇，我也別無選擇。”
“叫布拉德利先生來，我想親自聽他的解釋。”里高揚摸了摸鷹鉤鼻。
很快，穿著光線，精神抖擻的布拉德利來到了會議現場，他為能夠參加這種高規格的會議而榮幸。
布拉德利先生正了正身體說：“我們目前并沒處于被動，我們的情況非常樂觀，離去的員工正好騰出職位，有利于我們更換新鮮的血液，先生，不出三個月，我保證可以給你一個強大的全新的團隊，同時，我會瓦解他們的團隊，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他們不堪一擊……”
“可是我已經聽你說過幾次了。”
“先生，這一次……是真的，我們可以輕松做到，請你百分之百放心，他們不堪一擊。”
里高揚頭痛的毛病又犯了，他揉了揉太陽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