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個模型跟別的通用人工智能模型不一樣,我們是醫學專業模型,它依托于我們領先的數字人技術,也就是它里面有一個虛擬人,利用這個虛擬人我們可以為很多科研提供平臺,比如藥物實驗,以后在進行動物和臨床實驗之前,首先進行虛擬環境里的模擬實驗,這種模擬實驗雖然不能完全模擬人體實驗,但是可以模擬出主要的參數,大大節約藥物研發的周期,避免走彎路,節約時間和經費,我們一旦發布,那些藥廠一定會瘋狂聯系我們合作。”
“還有,我們可以用于疾病的診斷、影像圖片和病理切片的讀片,一些治療方案的制定等等。”
袁博士對此非常有興趣:“在法醫學上有什么作用?”
“除外法律上的限制,在技術上的應用那就廣泛了,比如犯罪嫌疑犯留下的蛛絲馬跡,比如一根頭發放到我們這里來進行基因分析,它可以利用這根頭發給你重建整個人的信息,包括這個人外貌、年齡、高矮胖瘦、飲食習慣、是否存在某些疾病等等,全都可以分析出來,當然里面帶有的一定概率知識,不一定完全百分之吻合,但是八九不離十,如果讓我們接入國家的家族基因庫,我們自動將嫌疑人鎖定到極小的范圍。”何主任驕傲的說。
袁博士挺驚訝的:“有這么厲害?”
“你等下就看看它的厲害,會讓你終生難忘,就憑這一張病理切片,它可以分析出很多東西,最后又推測出很多東西,當然,有些東西在法律上會被認為不可靠,但是在科學上是可靠的。”
何主任邊介紹邊催促博士們動作快點,他迫切希望向楊平展示自己這個大模型。因為以前楊平來過一次了解這個大模型,但是那時它還處于非常粗胚的狀態,現在已經不同了,經過打磨迭代,現在已經非常成熟穩定。
溫儒正對何主任的“吹噓”不以為然,人工智能近幾年挺火,各種模型層出不窮,不管什么都會掛上人工智能的頭銜。很多醫院手術室里就是掛上一塊顯示屏,來一個語音控制手術室燈光空調的功能,就可以稱呼為人工智能手術室。
所以溫博士對這些嗤之以鼻,吹得好像真像那么回事,但是真正用起來什么都不是。
一個博士回來匯報:“病理切片的圖片已經采集好,現在準備上機。”
同時,那塊病理切片已經送回來袁博士。
“打開電腦,快!”何主任立即吩咐助手在一臺電腦上打開他們模型的終端窗口,這樣可以看到模型輸出的結果。
“大家過來,坐近一點。“何主任吩咐。
這臺電腦的顯示屏非常大,清晰度也非常高,是這個辦公室里的主電腦。
大家都湊過去,盯著屏幕看,何主任在這邊電話指揮,以讓楊平適時知道那邊做到哪一步,這樣可以知道他們模型處理數據的效率。
果然,何主任沒有一點吹牛,圖片被上傳之后,只需十幾秒鐘,屏幕上輸出了信息。
“圖片的紅細胞來自于兩個不同的人,為同種異體紅細胞,血栓中央核心部位分布較的紅細胞大多數來自于女性,周圍大量紅細胞來自于男性,該血栓可能形成機制:外源性血液注入之后,形成細小的凝血條,凝血條聚集在一起引發血管內血液形成血栓。女性的年齡大約三十二歲左右,男性五十三歲……”
溫儒正立即坐直身體,他驚出一身冷汗,這不會是真的吧,他看了二十分鐘才敢確認的病理切片,這玩意十幾秒鐘就讀出這么多信息?以后他這工作恐怕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