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著劉山著急的樣子,心里想著自己可得把話說得巧妙些
既不能得罪人,又得把情況說得差不多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說道:“劉兄弟,你也別太著急了,這閻解曠呢,人倒是挺機靈的,在廠里干活也還算踏實,不過這小伙子有時候做事兒有點沒個準頭
愛跟著別人瞎起哄,性格上可能有點小毛病吧,至于以后能不能當領導,那誰也說不準呀,畢竟這廠里的事兒,變數大著呢。”
劉山聽了易中海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心里越發沒底了,他猶豫了一下,又問道:“大哥,那您覺得這閻解曠這人品行不呀?
要是我家閨女嫁給他,會不會受委屈呀?”
易中海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人品嘛,倒也沒聽說干過啥壞事兒
就是那性子有時候讓人捉摸不透,反正你可得慎重考慮考慮呀,這畢竟是關乎閨女一輩子的大事兒呢,可不能草率了呀。”
劉山聽了,心里沉甸甸的,原本滿心的期待此刻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
開玩笑,這位老頭看上去這么老實,竟然沒有講出閻解曠的半分豪華,那么閻解曠的人品可想而知了。
劉山謝過易中海,轉身就想去坐車。易中海見狀,裝作好奇地詢問:“你這是要干啥去呀?”
劉山垂頭喪氣地說:“我要坐車回家,這事兒看來得重新合計合計了。”
易中海“好心”地告訴他:“現在公交車已經停了,明天早晨九點半才會有呢。”
劉山一聽,心里“咯噔”一下,這可咋辦。
住招待所吧,他又舍不得出錢,畢竟家里掙錢也不容易,而且他還沒帶介紹信,沒有介紹信招待所也不會收留他。
思來想去,劉山一咬牙,決定步行回家。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胡同里的人也越來越少。
劉山拖著沉重的步伐,沿著胡同往城外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還在想著易中海說的話,越想越覺得這門親事得謹慎。
劉山走回家已經是半夜了。
一路上,他的腳步匆匆,可心情卻無比沉重。城郊的夜格外寂靜,只有他孤獨的腳步聲在空曠的道路上回響。月光時隱時現,仿佛也在為他的煩惱而遮遮掩掩。
終于,劉山看到了自家那熟悉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