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對呀,閻解曠在大院里名聲挺好的呀,在廠里也是優秀職工,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劉家人怎么會說他不靠譜呢?”秦淮茹滿臉疑惑地說道。
賈張氏本來就一肚子火,聽秦淮茹這么一說,立刻意識到這里面肯定有人搞鬼了。
她“騰”地一下從炕上坐起來,眼睛瞪得老大,怒目圓睜,破口大罵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壞!我就說那劉家人怎么突然就變卦了,原來是被人忽悠了!這缺德玩意兒,不得好死!敢壞我好事兒,我饒不了他!”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在炕上不停地來回踱步,嘴里的罵聲不絕于耳。“到底是誰呢?我在這事兒上可沒得罪什么人啊……肯定是那院里的哪個王八蛋,看不得我掙這媒人錢,故意去抹黑解曠,好攪黃這事兒!”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氣得發瘋的樣子,心里也有點害怕,趕忙勸道:“媽,你先別氣壞了身子,這事兒咱們得慢慢查清楚,光生氣也解決不了問題呀。說不定就是個誤會呢。”
“誤會?能有什么誤會!這明擺著就是有人存心整我!”賈張氏根本聽不進秦淮茹的勸,繼續罵罵咧咧,“等我查出來是誰,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這口氣我要是咽下去,我就不姓賈!”
就在賈張氏罵得正兇的時候,棒梗被驚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從里屋打著哈欠走了出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嘟囔道:“大晚上的,吵吵啥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秦淮茹見棒梗出來了,趕忙說道:“棒梗,你快勸勸你奶,她為了給閻解曠說媒的事兒,在劉家受了氣,現在正發脾氣呢。”
棒梗一聽說是說媒的事兒,一下子來了精神,忙問:“咋回事兒啊?奶,你慢慢說。”
賈張氏喘著粗氣,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又給棒梗講了一遍。棒梗聽完,撓了撓頭,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奶,我想起來了!傍晚的時候,我看見易中海在跟一個農村老漢嘀嘀咕咕的,那老漢看著就像從城郊來的,說不定就是劉華她爹呢。”
賈張氏一聽,眼睛頓時瞪大,雙手一拍,咬牙切齒地說道:“肯定是易中海這老東西壞了我的好事兒!我就說嘛,怎么好好的事兒就黃了,原來是他在背后搞鬼!他平時就假惺惺的,一副老好人的樣子,沒想到這么陰損!
他不就是想讓你給他養老嗎!”
棒梗也跟著附和道:“對呀,奶,肯定是他。那易中海不是個東西,說不定就是嫉妒你能掙這媒人錢,故意去跟劉家人說閻解曠壞話,把這事兒攪黃了。”
賈張氏氣得在地上來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罵著:“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我跟你沒完!我好心好意給閻家孩子說媒,你卻在背后下黑手,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在一旁聽著,心里也覺得這事兒如果真是易中海干的,確實太不地道了。
但她還是勸道:“媽,棒梗,咱們這也只是猜測,沒有真憑實據,可不能隨便冤枉人呀。萬一弄錯了,到時候咱們在院里可就不好做人了。”
賈張氏哪聽得進去,瞪了秦淮茹一眼,說道:“還猜測啥呀?這事兒八九不離十就是他干的!我明天就去找他算賬,讓他給我個說法,不然我就在院里鬧得他不得安寧!”
棒梗也在一旁煽風點火:“對,奶,別怕他,咱們有理走遍天下。他要是不承認,咱就把這事兒在院里宣揚宣揚,看他以后還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