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勸戒兩人的感情上面,傻柱深說了也不是,淺說了也不是。
“是啊,都快要結婚了,誰也不想這樣的對吧,你也得讓你對象說話啊”
秦淮茹和一大媽也是在旁勸著何雨水。
景勇杰得了機會悶頭坐在了傻柱剛才坐的椅子上說道“我在所里干了四年了,每次有任務我都沖鋒在前,表現絕對是夠了的,但就是缺少一個提干的機會”
“我也跟你解釋了這次所里的決心和力度,如果我能在這次的任務里立功,那就是我進步的機會了,我要是成了副所長,那不也是有時間和能力照顧家里了嘛”
傻柱點點頭說道“勇杰說的也在理,誰不想進步啊,他進步了不也算你進步了嘛,副所長好,你沒見后院兒那個副所長多輕松啊”
景勇杰也沒想著傻柱說的后院兒的副所長是哪個,還以為是其他單位的呢。
就這院兒里還能出來一所長
怕不是街道或者哪個小廠子招待所的吧。
何雨水抬起頭看著景勇杰說道“你就想到你自己了,你有沒有想過我咱們結婚的信兒都通知出去了,你讓我怎么跟他們解釋啊”
“我去解釋,我一個一個去解釋”景勇杰對著何雨水保證道。
傻柱也是笑著說道“咱家這邊兒的親戚沒幾個,用不著你解釋,我去說,又沒多大的事兒,是吧”
說著話,見雨水態度緩和了,秦淮茹也是笑著說道“兩口子有什么話都得好好說,往后的日子長著呢,哪能說生氣就生氣的”
雨水看了看景勇杰,問道“那你說,咱們什么時候結婚”
景勇杰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雨水,你看我們這行動也沒有個準時間,我也不知道要忙多久,我們所也是配合交道口所,交道口也是配合軋鋼廠的行動”
傻柱聽見是軋鋼廠的行動,咧開嘴一笑,道“得了,這不是趕上了嘛,交道口的副所長、軋鋼廠的保衛科長就在咱們后院住著呢,我們關系不錯,我帶你們問問去”
“行了,這么多人過去,折騰的后院、中院都別睡了,我去看看他睡沒睡吧,要是沒睡讓他過來待一會兒”
秦淮茹起身說了一句便往出走了。
到了后院見李學武窗子都拉著窗簾,但還是能從縫隙中看到光亮,便知道李學武這會兒還沒有睡覺。
走到正門用手試了試門,果然,這混蛋又不鎖門,上次就差點出事兒,現在還沒改這個習慣。
拉開門進屋看了看,客廳已經熄了燈了,剛從玄關上來要往里進,就見李學武穿著睡衣站在里屋門口看著這邊。
“呀你要嚇死我啊”
秦淮茹被李學武嚇了一跳,不由得嗔怒了一句。
李學武倒是得逞般地壞笑著說道“你不是怕別人看見不來了嘛,怎么又夜闖小伙子門”
“去你的,就你還小伙子呢”
秦淮茹見李學武穿著睡衣也是要準備睡覺的樣子了,便說道“我是不來了,二大爺忒煩人”
說著話走近李學武看了看,見李學武擋著里屋門便問道“干嘛呢里面有人”
“呵呵呵”李學武只是笑著,眼神兒卻是很玩味。
秦淮茹貼著李學武往里面瞧了瞧,見炕上的被子都還沒鋪呢,就桌子上有些稿紙。
見臺燈還亮著,就知道這壞蛋是在寫文章呢,可辦公桌上放著槍干嘛
“你膽子這么小是怎么從南邊闖回來的又是怎么做到抓人那么兇的”
面對秦淮茹的調侃,李學武根本不以為意。
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自己就是慫嘛,最特么慫了。
“打死犟嘴的,淹死會水的,嗷嗷叫的都死了,就剩我這膽小鬼回來了唄,我就是那種偷偷摸摸打黑槍的那種人,嘿嘿嘿”
秦淮茹撇著嘴,眼神里對于李學武的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