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抓賊呢你不會說你抓的那些人都是自己送上門兒的吧”
“哈哈哈哈”
李學武笑了兩聲,任由秦淮茹往自己腹肌上摸。
這娘們兒不知道為啥就愿意摸自己的肌肉。
“你還真說對了,都是那些人主動送上門讓我抓的,我抓都抓不過來啊,都是拿腳往出踹啊,就這還被他們鉆著空子進來好些個”
“啪”
“你就貧吧,早晚我得死在你的這張嘴上”秦淮茹摸夠了用手拍了一下李學武的腹肌說道。
“哎”
秦淮茹幫著李學武把衣服掖好,說道“聽見中院兒的動靜了嘛,雨水回來了”
李學武就靠著門框讓秦淮茹幫自己整理著衣服,嘴上懶洋洋地說道“不只是聽見了,雨水回來的時候我還看見了,正巧我跟柱子哥往回走那會兒呢,怎么了你不是來過夜的”
“去你的,什么過夜啊,說正經的呢”
李學武低頭看了看秦淮茹的手,說道“這是正經的”
秦淮茹用了用力氣說道“聽著,雨水哭著說婚禮延期了,好像是他對象想要參與個什么任務,這會兒他對象也追上來解釋了,好像是咱們街道所有關,還跟咱們廠有關”
“嗯”
聽到這個李學武就皺了眉頭,特么的,沉放是特么宣傳干事吧
真想現在回家問問自己奶奶知不知道這個消息。
秦淮茹還以為自己用的力氣狠了呢,便松開手揉了揉,問道“疼了”
“沒,你繼續說,他對象想怎么著”
秦淮茹解釋道“她對象說,如果正常辦婚禮的話,就趕不上這個任務了,想把婚禮延期,說是咱們街道出了一個副所長的名額,想要進步”
“呵呵呵”李學武笑了兩聲,沒想到沉放還特么挺會玩兒釣魚,就是這魚餌撒的手法兒有點兒潮。
秦淮茹也沒看明白李學武的皮笑肉不笑是個什么意思。
知道李學武不是跟自己,便繼續解釋道“這不嘛,雨水問什么時候能結婚,他對象說也不知道,傻柱就說你可能知道,想來問問你,我想著晚上不方便了,就沒讓他們過來”
“我知道什么呀,我說犯罪分子自己往我手里跳你還真認為有那么傻的人啊”
“去你的,我這不是問你呢嗎”
見李學武猶豫,秦淮茹又勸說道“雨水的性格可擰呢,要是沒個準話兒,這兩人今晚還不定鬧到什么時候呢,你跟傻柱的關系那么好,怎么不能給個準話兒啊”
李學武皺著眉頭看了看秦淮茹,然后說道“你當派處所是我家開的呢那是紀律單位”
這就是李學武的性格,生活上胡鬧玩兒是玩兒的,對待工作可是特別講紀律、講原則的。
“這樣吧,既然柱子哥說了,別叫他在妹夫面前丟了臉,你讓雨水跟他對象來坐一會兒吧,就說我請他們的,就帶他們倆來就行”
“我還來嗎”
秦淮茹見李學武答應,松開手幫李學武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那我還過來嗎”
李學武回手把門關上,然后開了客廳的燈,道“你說呢兩個都得來”
秦淮茹嗔著打了李學武一下便出門去了。
秦淮茹來找李學武的這會兒功夫,景勇杰已經跟傻柱打聽了后院那位“閑著”的副所長是誰了。
傻柱在倒座房混了這么些日子,當然知道李學武這邊的實際情況,便也沒跟妹夫藏著,“輕描澹寫”地說了李學武的職位。
“就一玩兒的好的發小兒,我一弟弟,現在是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也是咱們交道口兒的副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