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不耐煩地點頭道「你坦白的時間可是不多了,你看他們已經拆完了,馬上就要拆地磚了,不會地磚底下也有吧」
「我不會猜對了吧」
趙玲瓏看著李學武像是看魔鬼一樣。
「呵呵呵,甭管我猜得對不對,只要你趕在他們挖出來前交代,我都算你坦白」
「是,在墻角左數第三塊兒磚,嗚嗚嗚嗚嗚」
趙玲瓏邊交代邊哭。
這可都是她的血汗錢啊。
「別哭別哭,這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聽著李學武的勸,趙玲瓏的牙都要咬碎了,你怎么不把你的錢沒收了呢
那邊兩個護衛隊員聽見這邊的話直接奔著墻角去了,用手搬開地磚,又用匕首刮開了上面的土層。
果然,里面還是一個箱子。
一個隊員用手去拎,還差點墜了一下膀子。
「哐當」
李學武看了看被放在桌子啊上的小箱子,又看了看站在桌子邊看著的護衛隊員。
「看什么,繼續啊,把屋里的地磚都起開」
「還有,在柜子的下面」
「」
兩個護衛隊員看了看捂著臉哭的趙玲瓏,再次去挪那個大柜子,等打開土層,拎出里面的箱子后試了試,沒有先前那個沉。
李學武看了看趙玲瓏,隨后問道「還有嗎咱們擠牙膏似的沒啥意思」。
「沒了,沒了,真沒了」
趙玲瓏捂著臉不敢去看桌子上的箱子,怕看了心會疼的抽過去。
「嗯嗯嗯」
李學武點頭道「那就去燒水」。
「嗯科長,燒水干嘛」
李學武也沒看問話的人,而是笑看著趙玲瓏說道「院里有兩棵樹,我覺得樹底下也有,不用熱水澆挖不動唄」。
「」
趙玲瓏不敢置信地看著李學武,好像在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學武瞧了瞧面前的圓桌,對著這個風韻的女人說道「我說過了,你想玩我一定陪你玩,沒想到你這么愛玩兒」。
對著趙玲瓏指了指桌子上的包和箱子道「你再僵著,可能沒多大機會用到這些東西了,還不趕緊交代了,換取寬大處理,好早日出來」
趙玲瓏看著李學武的眼睛問道「我能不能知道你到底是誰」
看著李學武他們穿的衣服,趙玲瓏一直想不起有這樣的一只執法隊伍。
「我是誰重要嗎你覺得我審不了你」
看著趙玲瓏猶豫的表情,再次問道「還是你覺得我打不掉你知道的那個人」
趙玲瓏瞪大了眼睛,說道「你有能讀懂人心的能力」。
「客氣了,見得多罷了」
李學武隨手打開了桌上的小箱子看了看,黃澄澄的,很是耀眼。
有拿起布包打開來看了看,一包的錢和票。
趙玲瓏看了看李學武手里的包和桌上的箱子,道「剛才從我房間跑出去那個叫凌德貴,是我男人以前的兄弟,這個院子是他幫我找的」。
「那些女人呢」
趙玲瓏看了看李學武說道「都是自愿來的,不是自愿的我們也管不了」。
李學武對著護衛隊的兩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安靜,隨后坐在了趙玲瓏的對面。
「說說這個凌德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