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是為了追歹徒”
劉正陽自覺地有理了,指著醫院的大廳說道“我們追到這里的時候值班的護士還說他的同伙去值班室打電話了,可等我們追上去的時候人已經跑了”。
“哦歹徒是吧”
李學武抓住劉正陽的脖領子將人拽到了景勇杰的尸體邊上摔在了地上。
“翻開他衣兜,上衣兜”
劉正陽被李學武摔在地上不服氣地抬頭看著李學武,不知道這人又發什么瘋。
“翻”
“同志,請你控制一下情緒”
剛才幫忙解釋的制服皺著眉頭看著憤怒的李學武,態度很是堅決地勸了一句。
李學武扭頭看了看這個穿制服的,從兜里掏出了1911拉上了槍栓對準了劉正陽道“你翻不翻”
“你干什么把槍收起來”
這個穿制服的見李學武這么勇也是害怕了,退后了幾步將自己的槍也掏了出來。
“不許動”
劉兆倫端著槍對著現場的幾人喊了一嗓子,眾人這才想起這外圍還有一個人呢。
劉正陽見李學武瞪著眼睛看著自己,不由得顫抖著雙手打開了景勇杰的上衣,從最里面的襯衫兜里掏出了已經沾染了紅色血跡的證件。
“打開”
隨著李學武大喝聲,劉正陽看了看李學武,打開了手中的證件。
“念”
其實已經不用劉正陽念了,那本證件的封面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警警查警查證”
剛才還拿著槍指著李學武的幾個穿制服的人錯愕地看著劉正陽手里的證件,手里的槍也慢慢地放了下來。
“景景勇杰京城市公an局”
隨著劉正陽把景勇杰的證件念完,穿制服的青年收起了槍,尷尬地走到李學武身邊說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同行”
“砰”
李學武輪著手里的手槍對著這青年就是一拐子。
“對你瑪啊現在跟我說對不起,用不用我送你下去跟我同志去說對不起”
被打的這青年伸手攔住身后要往前沖的同伴,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說道“實在對不住”。
就在這時,從街上拐進來三臺吉普車,很是迅速的,從車上跳下了好些個警查。
帶頭的一個帽檐下已經有了白發,嚴肅著臉看著院里的對峙,又看了一眼被打的嘴丫子淌血的制服青年。
“誰是京城來的同志”
李學武轉回身看著這個嚴肅著臉跟自己說話的干部,道“我就是”。
說著話,將自己的證件遞給了走到自己身前的干部。
這個有些花白頭發的干部看了李學武一眼,隨后打開了李學武的證件。
初時還沒覺得,可一看清李學武的職務和級別便是目光一凝,隨后合上證件對著李學武敬禮說道“同志您好,我是鋼城市刑偵隊副隊長聶連勝”。
李學武回了一個禮,接了自己的證件,道“我是李學武,剛才就是我打的電話”。
聶連勝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尸體,又看了看已經站起來站在一邊捂著臉的兩個保衛,再打量了一眼所里的同志。
“李處長,能說說情況嗎”
李學武將證件揣進了兜里,道“秘密任務,目標設了套兒,弄了個娘兒們在屋里,我同志沖進去的時候被污蔑說搶劫和強兼,等出來要解釋的時候被一群槍手圍著射擊”。
李學武指了指地上的景勇杰說道“沒了一個同志,另一個也被煉鋼廠的保衛和你們的人追的不知什么情況了”。
聶連勝聽李學武說完,對著站在一邊的制服青年問道“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