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態度吧,你也看見了,人不缺了”
“好”
得了李學武的松口,秦淮茹便要幫李學武蓋被子準備回去了。
李學武閉上眼睛說道“我讓聞三兒給你留了臺車子,上下班方便些,明天自己去庫房拿”。
“真的”
見李學武不搭理自己,秦淮茹驚訝地走到炕邊扒開李學武的眼睛問道“是不是真的”
“你再不讓我睡覺就是假的了”
“唔”
秦淮茹紅著臉抬起頭湊到李學武的耳邊說道“我在招待所三樓幫你留了房間”。
說完這句話秦淮茹便轉身離開了。
聽見關門聲,李學武嘀咕了一句“介娘兒們學壞了”便睡了。
秦淮茹是不敢在李學武家留宿的,一個是上次的心理陰影,一個便是形象。
雖然在李學武家秦淮茹沒什么形象,但在外面已經是院里可以說得上話的人了。
自從成了這個股級干部,秦淮茹自己都能感覺得出院里人,單位里的人對自己態度的變化。
就連自己的婆婆都知道不去外面扯閑話,要給自己留面子,那秦淮茹就更不能在院兒里肆意妄為了。
秦淮茹知道自己跟于麗的情況不一樣,于麗的天就在院兒里這么一塊兒,忙前忙后的,名義上收拾衛生,誰能說出個啥。
公公婆婆、丈夫都是那個德行,于麗為了家、為了自己,院里人看見也都裝作沒看見。
恨不得他們家多出熱鬧看呢,這不比大戲好看啊。
但秦淮茹家的情況不一樣,她還有兒子和閨女呢,就像李學武以前說的那樣,得想著孩子們的以后呢。
這也是秦淮茹為什么在招待所給李學武留房間,決不在后院留宿了。
剛進屋便看見婆婆在給棒梗幾個孩子洗腳,幾個孩子也都看向了秦淮茹。
“雨水怎么樣了”
賈張氏抱著槐花回了屋里,秦淮茹伸手抱了小當跟著進了里屋。
“還能怎么樣,傻柱一去接,那邊就讓回來了,就是訂婚,也沒結婚,人家還能顧著她啊”
小當自己將兩個羊角辮的頭繩摘了下來放在了枕頭底下,道“我看見雨水姨哭了”。
“我也看見了”
槐花見姐姐說便也跟著說。
秦淮茹幫著婆婆把兩個孩子塞進了被窩,對著兩個孩子交代道“不許去傻叔家里鬧,也不許跟雨水姨說哭的事兒”。
“知道了”
安頓好兩個孩子,秦淮茹繼續跟婆婆說道“傻柱今晚守夜去了,雨水交給于麗照顧著呢”。
“嘿她倒是勤勤”
“哪有啊,是李學武安排的”
秦淮茹跟著婆婆出了里屋,由著婆婆給棒梗洗腳,自己則是幫著棒梗鋪床。
“傻柱開了年倒不開班兒,李學武就讓于麗去照顧雨水了”
聽見于麗是李學武安排過去的,賈張氏便不再說于麗。
其實是不想說李學武,她現在對李學武怕得很,別人聽的都是李學武的好,說的都是李學武如何的威風。
賈張氏卻偏偏去打聽李學武的狠厲,那還有個好話兒
現在大街上傳李二疤瘌都快傳成吃人肉的狠人了,尤其是聽見李二疤瘌這個外號,差點兒把賈張氏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