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眼眸低垂,看著茶幾上的茶杯說道“后來結婚了,我是有喜歡他的,也有可能是羨慕他,崇拜他”。
顧寧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看著周亞梅孤獨的身影,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英俊,瀟灑,做事果斷,對我也很好,對我的家人也很好”
好像回憶起以往的時光,周亞梅的臉色露出悵然的表情。
“喜歡他就告訴他,或者表示給他看,不然男人永遠不知道你喜歡他”
說著話,周亞梅轉過頭看著顧寧說道“我是能看得出他是在乎你的”。
顧寧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我是不是說的多了”
周亞梅看著有些迷茫的顧寧,輕聲問道。
“沒”
顧寧搖了搖頭,說道“他跟我商量,帶我來的時候就說過,你是可以信任的人”。
“是嗎”
周亞梅笑了一下,說道“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霸道,陰狠,刁鉆”。
顧寧倒不是第一次聽別人這么說李學武,但對于周亞梅笑著這么說他,還是第一次見。
“當時他正在抓付海波,硬闖進來的”
周亞梅解釋道“我還以為他會做什么過分的事兒,但是他沒有”。
“嗯”
顧寧很是確定地點點頭,說道“他不會的”。
“呵呵”
周亞梅點點頭,說道“他就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看著嚇人,但是卻敢接受我的心理治療”。
說著話,周亞梅湊近顧寧問道“你知道他以前的事情嗎”
顧寧看了周亞梅一眼,知道是在逗自己,但還是搖了搖頭。
周亞梅笑著說道“他做過跟多荒唐事,對這個世界有自己的理解,對一些事情又有獨特的見解”。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思想這么復雜的男人,也是第一次見到經歷這么豐富的男人”。
顧寧搖了搖頭,說道“他沒跟我說過,我們倆交流不多,但他確實是挺能說的”。
“哈哈哈哈”
周亞梅一想到喋喋不休、口若懸河的李學武,身邊坐著一個不問就不說話的顧寧,想想這個畫面就有趣。
“真有趣啊”
李學武站在大堤上,看著下面反射著月光的冰面,又看了看建在河堤上的大院兒,嘴里嘀咕了一句。
從煉鋼廠出來,李學武并沒有回關村大街17號,而是往西南方向出了城。
開了許有二十多里路,就上了河堤。
今晚的月亮很亮,都不用開車燈就能看見路。
等上了這處大堤,李學武看見了自己要找的目標。
“這尼瑪得做了多少虧心事才準備的這么隱蔽啊”
李學武從懷里掏出了1911,打開了保險,將手電揣進兜里,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坡下走去。
這處院子破破慥慥的,看著圍墻是好的,可隨時都要倒塌的樣子。
李學武試著推了推墻體,入手處一片冰冷。
感覺大冬天的,這土墻怎么都不會塌,李學武便攀著墻頭往里面看了看。
多虧今晚有月亮沒云彩,月光把這大院照的很是透亮。
可詭異的是這院里停著幾副棺材。
“呱噠”
寒風抽卷著土房的窗戶框,破敗不堪的窗扇跟著風呼呼噠噠地左右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