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笑了笑,點著頭說道「知道了」。
見他也是剛進院兒,便指了指外面說道「你先回去收拾吧,我晚上有點兒事兒」。
說著話跟傻柱打了聲招呼便出了門。
因為白天化的雪和冰在晚上這會兒又結了冰,所以李學武也沒敢騎車子,步行著熘熘達達地去了海子別苑。
剛一進院兒,便看見婁姐正在往出走。
「知道我進來了」
婁曉娥見有人從大門進來也是嚇了一跳,這會兒天已經黑了。
借著窗戶上透進來的燈光也看不清是誰,待李學武一開口,這才知道是李學武。
「走路怎么沒個動靜啊」
婁曉娥撫著胸口嗔怪道「嚇我一跳」
李學武「嘿嘿嘿」地笑道「我還就怕嚇著你呢,先跟你打了招呼」。
說話間走到了窗戶跟前兒,讓婁姐看清了自己。
「我正做飯呢,約莫想起來大門還劃著呢,正想去」
說到這兒,婁曉娥讓著李學武進屋,邊走邊問道「你又跳墻進來的」
李學武一進屋便將身上的大衣脫下掛在了墻上。
「就那么高個墻,一跳就進來了」
還別說,他倒是挺喜歡跳墻進來那啥的感覺
婁曉娥給李學武拍了拍褲子上的土,嗔怪道「以后不許跳了啊大冬天的摔一下多疼啊」
給李學武收拾了一下就又去廚房忙活了。
李學武換了拖鞋,趿拉著跟著進了廚房。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不用」
婁姐將一把蔥花扔進了鍋里,隨后用勺子將鍋里燉的大骨頭盛了出來。
「你自己洗手,跟炕上歇著吧」
李學武找了盆子兌了溫水洗了手和臉,收
拾完也沒像婁姐說的,就回屋上炕歇著去。
「就咱倆吃,別整多了啊」
李學武搬了放在廚房的炕桌進了屋。
「沒多」
婁姐將菜盛出來放在了一邊,利索地把鍋刷了,往里面了點兒葷油,又倒了一點兒豆油。
見李學武出來撿碗,邊忙活著鍋里的活兒,邊跟李學武笑了一下說道「我從家里帶來的酒,一會兒喝一點兒」。
李學武拿了兩個碗和兩雙快子,又將鍋臺上盛出來的醬骨頭端了。
「你就不怕我酒后行兇啊」
婁姐對著往屋里走的李學武耨了一下鼻子,笑著小聲回道「我就怕你不兇」
她本以為李學武聽不見的,可她不知道的是,李學武的耳朵可靈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
李學武的聲音從里屋傳了出來「今天誰也別喊服」。
「去你的」
婁姐嗔了一句,忙將攥好的酸菜放進了鍋里。
等李學武再出來去端桉板上盛好的咸菜時,鍋里的香味兒已經散了出來。
「又去六必居了」
「嗯」
婁姐邊往鍋里放作料邊說道「上次你說的八寶菜好吃,我就又去買了點兒」。
李學武將咸菜端上桌,又回了廚房把蒜扒了。
拿了搗蒜缸放了一點兒鹽,把蒜搗碎了,又往里面放了一點兒白水。
「就你吃的講究兒」
見李學武跟那兒配藥似的,婁姐嗔了李學武一句。
李學武倒是沒在意地說道「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這酸菜白肉沒有蒜醬是沒有靈魂的」。
蒜醬并不是蒜泥搭配黃醬,而是搭配醬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