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愿妹妹知道這些事兒,更不愿讓妹妹擔心這些事兒,跟倒座房這邊統一的回復都是沒事兒。
眾人看著雨水能吃能喝的模樣,也都沒怎么在意。
雨水拿著饅頭就著菜,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時不時回復秦淮茹幾句,可心里卻是在不停地轉磨兒磨兒。
她雖然看著睡得呼呼的,其實晚上那會兒心里明白著呢,就連秦淮茹和于麗兩人的說話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當然了,她們兩個說的話都聽清了,那李學武所說的話也是一句都沒落下。
以前還都只是猜測,現在好了,這仨人就差親自給她做個現場直播了。
看著秦淮茹跟自己說話的樣子,她實在想不出兩人是怎么想的,這人就那么好
“再叫三舅出差三舅媽就要不高興了”
于麗伺候著李學武在后院兒躺下,嘴里沒來由地說了這么一句。
李學武抬了抬眼皮問道:“三舅說的”
“哪兒啊”
于麗坐在炕邊給李學武掖了掖被子,眼睛看著李學武說道:“上次三舅回家倆個人就鬧了幾天呢”。
“打起來了”
李學武歪了歪脖子,疑惑道:“三舅媽看著不像這么個性格啊”。
“你倒是不嫌事兒大”
于麗嗔怪道:“那兩人幾天不說話還不夠啊,非得打起來”
“呵呵呵”
李學武輕笑了一聲,說道:“沒事兒,三舅能擺平三舅媽”。
說著話轉回了腦袋,躺在炕上笑道:“彪子這些人捆在一塊兒都沒有三舅心眼子多,就三舅媽那樣兒的,三舅能把她忽悠的溜兒溜兒轉”。
李學武說的有點兒玄,不過事實也差不多。
“拿這個”
“那個呀”
“這個不要帶了”
“哎哎哎,知道了,你慢點兒說,我一點一點兒收拾”
聞三兒聽著媳婦兒的話,一件一件兒地往箱子里裝衣服,聽著媳婦兒不耐煩的語氣一句話都不敢大聲嚷嚷。
從西院兒一回來,猶豫著還是把要出差的事兒跟媳婦兒說了。
不說不行,因為明天就要出發了,現在不說明天更麻煩。
媳婦兒倒是沒說啥,可這臉色和語氣都變了,聞三兒只能一遍遍地解釋自己是如何的臨危受命,如何的挽大廈之將傾。
聞三兒的媳婦兒費善英才不信他的鬼話呢,不過也知道沒有李學武的要求聞三兒輕易不會離開京城。
雖說不上聞三兒形容的這么危急,但也一定是有需要他去辦的事兒。
“你就想著辦事兒辦事兒,就沒想著我們娘倆兒”
費善英嗔怪著說道:“這才剛回來幾天啊,就又出門”。
“我也不想走,你當我出去是尋歡作樂去了啊”
聞三兒懇切地說道:“我這不是得給你跟孩子掙飯票兒去嘛”。
“你就會拿這個搪塞我”
費善英擰過身子去抹眼淚,惹得兒子伸出小手兒去給她擦。
“媽媽”
“哎”
費善英答應了一聲,吸了吸鼻子,道:“去吧,再去找你那相好兒的”。
“哪有相好兒的啊”
聞三兒滿臉委屈地說道:“我每次出去辦事還不都是李學武安排的嘛哪自己出去過啊”
說著話走到媳婦兒跟前兒哄了說道:“別哭了,瞧瞧,再嚇著孩子”。
費善英擰過身子抱了孩子,也不接聞三兒的話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