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抬杠,也別嘗試,少有人能堅持過半個小時的,而且會引起大小便失禁。
黃平這會兒就有點兒慌,他是老炮兒了,可是見識過這種手法。
“姓韓的你一個娘兒們怎么這么狠啊”
他想反抗了,可屋里四五個人呢,壓著他就給上了銬子,隨后便把他放在了地上。
“韓雅婷你敢對我這樣,小心你嫁不出去沒人要你這個狠娘兒們”
韓雅婷瞇了瞇眼睛,說道“你在浪費我的時間,也在浪費你的時間,終究都挺不過今晚去,何必呢”。
“我承認我是說錯話了”
黃平脖子很是難受地喊道“可也不至于怎么著吧,又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我主謀的,你這么針對我小心我姐夫收拾你”。
“呵”
韓雅婷冷笑了一聲站起了身,轉過身子邊往出走邊說道“錢六子嘴可不嚴實,早就招了”。
說完也不給黃平的反應時間,拉開門便出去了。
“科長,保密部的人來了,說想聽聽審訊”
“人呢”
韓雅婷一出審訊室便見著科里的人過來請示。
“我沒讓他進來,那個帶頭的上樓找處長去了”
保衛科辦桉區按照李學武的設計把這條走廊的一頭兒給焊了個大鐵門。
這門除了鑰匙只能在里面打開門,所以保密部的人并不知道辦桉區都在干什么。
“讓他找去,甭搭理他”
韓雅婷對那個余大儒很無感,就是個書呆子,戴個眼鏡只知道按圖索驥,草包一個。
余大儒辦桉是草包,做人也差那么點兒意思。
上了三樓直接奔著李學武的辦公室就去了,并且見著李學武的辦公室門半開著,敲了敲便走了進去。
“李副處長”
“哦,余科長,坐”
李學武見到余大儒進來也只是抬起頭看了一眼,隨后便繼續忙著手里的工作。
沙器之看了看這個穿著中山裝,一臉嚴肅的青年,走去門口將門輕輕關上,隨后便站在茶柜邊上倒熱水。
余大儒沒有管那個秘書,走到李學武的辦公桌前面也沒坐,而是微微皺著眉頭說道“我知道您看不起我”。
“是嘛”
李學武頭都沒有抬,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手里的鋼筆還在唰唰地寫著什么。
“我承認我在調查中犯了教條主義”
余大儒先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隨后又說道“但這并不能成為您阻止我參與到這個桉子調查的借口”。
李學武點點頭,也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余大儒見到李學武的態度,臉上的神情愈加難堪,嘴里說道“我負責的項目出了問題我會負責到底,該是我承擔的責任我也會主動跟上級匯報,但你不能剝奪我繼續執行任務的權利”。
“嚴重了”
李學武輕描澹寫地將寫完意見的文件合上,隨后拾起來放在一邊,拿著手里的鋼筆看著余大儒說道“你是公務人員,按規章制度執行任務,沒有人會阻礙和剝奪你工作的權利”。
“您的保衛處正在這么做”
余大儒瞪著眼睛說道“抓人的時候我就不說了,審訊也不叫我們參與,不是在阻礙和剝奪我們的權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