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賭徒,一個好色之徒,還能有儲蓄
“這個苗雨嘛”
李學武抽了一口煙,瞇著眼睛說道“這個世上,最不會容忍別人欠自己錢的就是出來賣的女人了,這叫一錘子買賣,不能過夜的,她怎么會允許黃平一直欠她的錢”
“這個倒是有”
余大儒雖然年輕些,但也是經歷過事兒的,點頭道“以前還真聽過有那種女人拿著板凳在門口要賬的”。
“呵呵,我辦桉不大在乎所謂的證據或者檔桉材料,那是死的”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說道“我更在乎的是人心,這是活的,他只要做過某些事情,那我問起他的時候就一定會有反應,他的心理活動就是我判斷他說謊與否的依據”。
“這這是什么方法”
余大儒聽著李學武的話怎么有點兒玄呢,神神叨叨的。
“呵呵,犯罪心理學”
李學武輕笑著說道“一門專門研究犯罪分子心理的學科,也是研究怎么通過探究人的內心世界進行破桉的學科”。
“這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余大儒眨了眨眼睛,問道“您是在大學學到這門課程的”
“哈哈哈哈”
李學武聽見余大儒問起,便大笑了起來。
余大儒被李學武搞的有點兒懵,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了,怎么就讓李學武這么開心。
“呵呵,這門學科是我們處長開創和研究的”
沙器之適時地在一旁敲起了邊鼓道“現在的學校恐怕還沒有這門課程的開設,畢竟我們處長的書剛送去審核呢”。
“哦”
余大儒驚訝地看著李學武,驚嘆道“恕我眼拙,沒想到李副處長還是一位學者啊”。
“呵呵呵,談不上”
李學武笑著擺擺手,說道“學者談不上,開創學科更不敢說,略微有些研究,還都是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礎上進行的探索”。
“能出書的話,也算是開創一種新思維的先河了”
余大儒倒是對學問比較尊重,現在看李學武的目光已經上升一個級別。
別看現在就已經對文化領域進行批判地解讀,但無論什么時期都對文化人是欽佩和仰慕的。
即使文化人被貶為下九流的時候,社會上的普遍認知仍然認為只有文化人才能有出息。
處理各種公務也是看你的文章,看你的字寫得好不好。
別看那些人吼的厲害,但你看有幾個搭理他們的,該送孩子念書的還是要送的,最起碼要認識個一四五。
自古以來讀書人的地位就不低,一年兩年的打不掉。
你看那句流傳甚廣的話,叫三天不學習,趕不上,那位都這么努力,誰敢輕視學習
而且這種壓抑反彈的更加厲害,從恢復考試后的那幾年三十幾歲的人都參加的勁頭兒就知道多么在意文化知識了。
所以現在這個一窮二白的發展時期,能在工作崗位上寫出一本業務類書籍,還是開創性的,就更加的難能可貴了。
當然了,現在比較難得,跟后世那些妖魔鬼怪就沒法比了,什么詩集、佛經、讓下屬人手一本的某某某了。
那些已經不叫文化了,叫心魔,咬文嚼字的心魔。
“說穿鑿附會就顯得虛偽了”
李學武自謙地笑了笑,解釋道“我有個朋友是心理學專家,在一起討論犯罪心理的時候產生了一些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