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挨個兒招呼了一聲,隨即對著躺在病床上看著自己的易忠海微笑了一下,問候道“一大爺”。
易忠海看著李學武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但沒有說話,顯然還在恢復期。
屋里都是幾位領導在坐,一大媽坐在床頭,一大爺的旁邊,傻柱則是站在門口。
秘書給李學武拿了準備的凳子,隨后便示意傻柱跟他出去。
傻柱看了看床上的一大爺,又看了李學武一眼,便跟著秘書走出去了。
這屋里將要談的話一大媽作為家屬可以聽,但他一個外人就沒必要了。
還是涉及到這么嚴密的事兒。
雖然傻柱拿一大爺當親人,一大爺也看重傻柱,兩人的關系很好。
但不代表傻柱能為一大爺做主,更不能代表一大爺發表意見。
李學武坐下后,楊鳳山看了看易忠海,開口道“李學武同志算是臨危受命,挽大廈之將傾,不僅保住了易忠海同志的榮譽,也保住了咱們廠的榮譽”。
書記看了看李學武,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李學武回了一個謙虛的笑容,兩人盡在不言中。
“今天咱們廠的主要領導都在這兒,特意請了主辦桉件的李學武副處長過來,也算是在易忠海同志身體允許的情況下,把這個桉子談一談”。
楊鳳山說完這句話,站起身,給易忠海鞠了一個躬。
“這”
易忠海看了看廠長,對著一大媽示意了一下,一大媽過來扶了一下。
楊鳳山很是真誠地致歉道“首先要給易忠海同志致歉,是我管教不嚴,讓親屬給您造成了傷害”。
一大媽扶著廠長抹了一把眼淚道“老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了”。
書記開口道“忠海同志啊,我必須要批評你一句啊”。
楊元松伸手拍了拍楊鳳山的胳膊,給了廠長一個臺階讓他坐下。
嘴里卻是責備地說道“遇到事情要相信組織嘛,怎么能走這么極端的路子呢,你要知道自己不僅僅是你們家里的頂梁柱,也是咱們廠生產上的頂梁柱啊”。
易忠海微微點點頭,算是接受了書記的批評。
楊元松伸手輕輕拍了拍易忠海的床鋪,道“好好養好身體,重新回到隊伍里來,把應該負責的任務承擔起來啊”。
李學武剛才看見楊鳳山的道歉了,也見著一大爺的意思了。
易忠海剛才是想讓一大媽勸兩句,然后讓廠長坐下的。
可不知道一大媽是故意的還是不懂這個,愣是說了一句醒了就好,可真叫廠長下不來臺了。
好在是書記給打了梯子,不然廠長楊鳳山可就難看了。
李學武是不會給他搭梯子的,這屋里也輪不著他搭梯子,他也不屑給楊鳳山搭梯子。
這會兒見著書記說完,李學武把目光看向了谷維潔,覺著書記和廠長都說過了,那副書記是不是也來兩句兒
可谷維潔好像知道李學武的意思一樣,看了李學武一眼便轉過頭,一點兒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李學武扯了扯嘴角,也轉了目光當起了啞巴。
谷副書記都不說話,我也不說。
屋里頓時安靜了幾秒鐘,倒是讓易忠海看向了李學武。
楊鳳山是廠長,自然不會叫場面失控,道歉過后就得談處理了。
“忠海
志,按照你的意思,李副處長已經請來了,你有什么條件可以提,組織一定盡量滿足”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