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徐斯年笑了一句,道“真事兒,這不是回家也是磨叨,索性今天也是借酒澆愁”。
“拉倒吧”
李學武吊著眼睛問道“嫂子不會拎著搟面杖找來吧再把麻將桌掀了”。
“哪至于”
徐斯年擺擺手,笑道“你嫂子是個好人,只是心疼我罷了”。
“這話我可不會給你傳,你得自己跟嫂子說”
李學武笑著開了個玩笑,隨后眼睛示意了麻將桌那邊一眼,低聲問道“什么情況”
“別扯了,我還問你呢”
徐斯年眨了眨眼,問道“你把谷副書記請來的”
“鬧”
李學武蔑著眼睛微微轉了一下頭,低聲說道“我算哪根兒蔥”。
“少跟我打馬虎眼”
徐斯年撇了撇嘴,道“我還是勸你慎重,別玩火兒”。
“怎么就都沖我來了”
李學武不滿地說道“真不是我,我特么現在湖涂著呢”。
“真的”
徐斯年倒是驚訝了一下,隨后低頭想了一下,道“書記跟李副廠長老關系了,那就是李副廠長請的”。
“廢話”
李學武不屑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特么有懷疑是你請的嗎”
“我也想呢”
徐斯年看著李學武問道“你是啥意思”
“沒意思”
李學武吊著眼睛說道“你不會以為我想再進一步吧”
“當然不”
徐斯年不是菜鳥,他更知道李學武不是菜鳥。
“靜觀其變吧,廠長的意思是,軋鋼廠只能有一面旗幟”
說著話看了書記那邊一眼,道“說不定書記今天是自己來的”。
李學武看著牌局那邊沒有說話,徐斯年的消息要比他準確。
他倒是不怕跟徐斯年說了什么對方把他賣了,兩人的關系不說性命相交吧,至少徐斯年是不敢賣他的。
李學武不說話了,徐斯年也不再說,坐在一邊一直沒說話的余大儒有些瞇縫眼。
看樣子是要睡著的樣子,其實正在醒酒。
今天是要談事情的,他的事情是要通過李學武來談,今天的牌局他上不去場兒的。
看看打牌的都是什么級別的就知道了,只能是等,等到李學武安排他跟領導說話的時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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