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么一說不大行的通啊,就算再急,這丁萬秋走前可是住在這邊的。
別處不鎖門還有的說,這邊不鎖丁萬秋第一個都不讓。
別不是進了賊了吧
李學武這么想著,將墨鏡揣進了兜里,從腰上拔出了手槍,隨后用手指輕輕推了推大門。
嘿這特么真囂張啊
李學武聞見飯菜味兒了,不會誰鳩占鵲巢,見著這宅子沒了人,先住進來了吧。
見大門沒鎖,李學武拎著槍就進了院。
等繞過門房,查看了倒座房里沒有人,這才拎著手槍進了垂花門。
卻是聽見炒菜鍋的聲音從火房傳了出來,還有人跟里面說話呢。
李學武瞇了瞇眼睛,他確定這家人家已經走了,因為周常利剛才跟他說了,去送了丁萬秋上火車。
總不能扔下幾個在這兒好心給他看房子吧
“里面的人聽好了”
李學武貼墻站了,將手里的手槍虛舉著,對著火房的方向喊道“現在舉著手出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他這么一喊,里面炒菜鍋沒了動靜,說話的聲音也沒了動靜。
李學武聽了聽,不會是特么大白天的鬧鬼了吧。
見沒人出來,他便舉著槍往火房跟前走了走,等到了跟前兒,確實聞見炒菜味兒了,便一腳踹開了門。
等他拎著槍進去,卻是見著兩個姑娘嚇的跟鵪鶉似的蹲在地上抱著腦袋。
尤其是見著李學武真拎著槍進來的,抬起來的小臉兒嚇的慘白。
李學武見著這兩人一瞪眼睛,這不是賊,還是見過的。
一個是在大宅花廳給他開門的那個,一個是那晚跟著這個大辮子姑娘一起走過來說的那個。
只是那晚有三個姑娘,不知道為啥現在只有兩個。
不對
特么的,應該是為啥現在還有兩個在
李學武將手里的槍收了,看了看要湖了的菜鍋,皺著眉頭指了指,道“趕緊的”。
地上那個大辮子姑娘見李學武指著,又聞見了湖吧味兒,顫著腿站起來把鍋里的菜慌忙地鏟了出來。
等那個姑娘見著進來的是那天晚上見著的看房子的,便也松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淚就順著花貓似的臉蛋流了下來。
李學武不知道現在是個怎么情況,橫著下巴看了看地上哭著的,鍋臺邊上站著的。
“收拾收拾,院里說話”
撂下一句話,李學武邁步出了火房的門。
等他往院里轉了一圈兒了,這才發現,諾達個院子確實人去樓空了。
只有后面樓上有間屋子還有著被褥和生活用品。
那間說是給他留的全套的戲班子家伙事倉庫也看了,沒看出啥來。
就是一箱子一箱子的,有放在外面的家伙事兒他也看不出是啥玩意兒。
等從庫房出來,已經見著那兩個姑娘低著頭肅著手站在了院子的臺階下面了。
李學武吊著眼睛看了看兩人的穿著,就是傳統的那種綢卦兒。
繡花布鞋,細布的藍色褲子,細布的旁襟長袖,這是早先的睡衣,穿著休閑不粘身上。
不過一般姑娘這么穿不能叫外人看見。
但現在不給看也不成了,兩人這是叫人家當賊給抓了。
李學武打量了兩人一陣,使得這兩人頭低的更深了,腦袋都要插胸里去了。
“誰說說,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