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學習的心態,凱瑟琳也開始嘗試著,在企業管理過程中應用一些李學武教給她的正治技巧。
還別說,出奇的好用。
所以,與其說她是來取經的,倒不如說她是來取經的。
對李學武的年輕她就已經很驚訝了,這是她在內地見到的最厲害的男人。
一個掌握了紅星鋼鐵集團發展命脈的男人,一句話就可以左右一個項目的生死。
沒想到他的身邊,還有這樣優秀的年輕人。
要不怎么說她是資本家的閨女呢,剛剛還覺得對方粗鄙不堪,現在的評價已經變成了優秀。
其實也能理解,她出身于歐洲老牌資本家族,是地地道道的歐洲世族。
歐洲佬無論是在做貿易,還是做管理,一貫秉持著有奶便是娘的心態。
不信你品一品后世咱們與歐洲之間的合作關系,是不是你弱他就傲,你強他就嗷嗷叫。
“不年輕了,孩子都有了。”
老彪子謙虛地笑了笑,看向李學武說道:“明天你應該很忙,我就不過來了,什么時候走,我再過來。”
“不用刻意安排,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
李學武見他站起身,也起身送了他出門。
在門口,他看了大胸弟問道:“不是沒別的事嗎?”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
李文彪笑著說道:“慶蘭從京城回來了,你要是有時間就來家里吃飯。”
“甭麻煩了,時間太緊。”
李學武微微搖頭,道:“這一次只是來主持飛機項目落地的,往后時間多的是。”
“是,我明白。”老彪子笑了笑,說道:“你要來的消息已經滿天飛了。”
他壞笑著用手指在頭頂轉了個圈,道:“有些人要跳腳,有些人惶惶不可終日。”
“我已經安排好了,就等著您到任以后燒第一把火,看看這些犢子還怎么裝。”
“別扯沒用的,消停點。”
李學武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叮囑道:“做好你自己的事,別讓人抓住把柄。”
“放心吧,不會的。”
老彪子自信地點點頭,隨后示意了樓梯方向,道:“您忙吧,我這就回去了。”
“呵呵——”
看著大兄弟擠眉弄眼的壞笑模樣,李學武并沒有解釋什么,站在樓梯口看著他下了樓。
如果成長的代價是好兄弟各奔東西,如果每個兄弟都有一份美好的前程,他寧愿忍受每一次的見面后的離別之苦。
沒有經歷過這個年代的人,永遠無法體會親人之間的冷漠,患難與共的真情。
李文彪等人與他不是親兄弟,可比親兄弟并不差哪去,患難與共的關鍵是互相信任。
他能把媳婦和孩子送回京城,托付給他照顧,就足以說明他的坦誠。
這份坦誠可比聞三要真誠的多。
晚上那會兒,還是老彪子說的,說他三舅在港城給他又找了幾個三舅媽。
可惜了,就是不敢領回家。
——
“吉利星船舶能拿出300萬美元做信用擔保,就要10%的代理份額。”
圍著浴巾的凱瑟琳用一種近乎于討好,又有些忐忑的心情講出了自己的方案。
這份方案已經是李學武拒絕了她三次以后慎重做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