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指望的,只盼你身體健健康康,工作順心如意……”
柔情都給了恩義,甜蜜就在心里,冉秋葉被他抱在懷里沒有一絲抗拒,只輕聲說句去房里。
這一處是李學武買給她的,算是對兩人交往的一個交代,也是一種負責任的態度。
再要其他?
冉秋葉不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有著學識和自信,可她從未想過要做管理。
還是李學武要她站出來,勉勵她去嘗試新的工作和挑戰,這才有了初中部校長冉秋葉。
她可懶了,懶得跟人爭執,懶得去想以后,更懶得逼迫自己有所成就。
他雖然來看自己的次數少,可一直把她放在心里,這不就足夠了嘛。
十次不抵一次,倒不如一次抵十次呢。
經歷了生死磨難,她倒是豁達了,看開了,什么日子不是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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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過日子就非要跟自己過不去,想不開,所以日子越過越擰巴。
今天大家都搬家上新樓,自然也有韓露的一份,她叭叭地叫了聶小光過來幫忙。
昨天還說要考慮考慮的,晚上便給她回了消息,是要在一起試一試呢。
試什么?
婚前體檢嗎?
她現在身子還虛弱著,禁不起胡鬧,可沒有能力試出那小子能力如何。
換做是對方,難道還要試試她的技術不成?
“你什么時候把東西搬過來?”
看聶小光在屋里轉悠著,眼里還真有活的樣子,坐在餐椅上的韓露突然問了一句。
“我什么東西?”
聶小光從主臥探出頭來,看了她問道:“剛沒聽清,你說啥?”
“我說你,”韓露看著他重復了一遍,“啥時候把你那些東西搬過來。”
“這你得容我想想。”
聶小光倒是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認真地想了起來,這樣子可氣了韓露一個白眼。
“怎么,這種事還要細想?”
“當然,不細想我怎么知道我還有什么東西值得搬過來的。”
聶小光的回答總是撞人肺管子,恨不得把她撞背過氣去。
韓露斜瞥了他,問道:“你是故意逗我呢,還是覺得自己很幽默啊?”
“我逗你干什么。”聶小光胳膊撐在墻上,認真辯白道:“從家里出來時我就帶了一包行李,其他的不是我媽帶走了,就是扔了。”
“你們家原來那房子呢?”韓露皺眉問道:“你爸原來可是副廠長啊。”
“副廠長怎么了?”聶小光沒趣地低下頭繼續忙著手里的活,嘴里不耐煩地回道:“我們家住的是廠里的房子,我爸沒了自然要收回去。”
“哪有這樣的道理。”
自覺得虧了,韓露便有些可惜,嘀咕道:“總得要顧及一下老同志的顏面吧。”
“我爸死的時候還是勞動改造的身份,哪有什么顏面可講。”
聶小光卻坦然地講道:“就算是后事和我今天的體面也是秘書長給的,跟我爸沒有關系。”
“你倒是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