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快換上了衣服,沒再繼續。
他恢復了往日的認真,拿起了桌子上的筆記,開始向懲戒對象分析祂現在的情況。
“根據我的研究,你現在的情況與你們家族世代祭祀的神明有關,相信你也早就聯想到了吧。”
諾曼也盡力認真地點了點頭,臃腫的身體蕩出陣陣波瀾,隱隱還帶著未散的紅色。
酒疏眼中有些笑意,不過片刻還是平靜了下來,他拿出那本祭祀典儀,詢問諾曼是否看過這本書。
對其中記載的那位神明有多少了解。
諾曼看著那本童年時出現過無數次的厚重書籍,沉默了片刻后,用觸手拿著鋼筆在紙張上寫出了許多字。
祂當然看過這本書,甚至一度想過將其燒毀,但在父母死去之后,這本書就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祂沒能將其徹底毀掉。
而對那位神明,諾曼確實很了解。
我的父母,也就是上一任伯爵夫婦,他們曾說過終有一日神會真正降臨,到那時,奧古斯都家族將會迎來真正的榮耀。
寫到降臨二字的時候,諾曼似乎稍微頓了頓,眼前似乎閃過了昨晚的夢境,但祂看不清楚。
他們是瘋子。
那個神,并不存在。
“或許,祂是存在的呢”酒疏看著諾曼,輕聲說道。
他知道諾曼一定早已將自己身上的變化與那位神明聯系起來了,只是出于對神明的厭惡,遲遲不愿承認罷了。
諾曼陷入了沉默,祂似乎回憶起了童年時期那些血腥的畫面,身體的顏色逐漸變為躁動不安的灰黑色。
酒疏見此,只能不再詢問,拿起身旁的觸手輕輕揉了幾下,作為安撫。
諾曼的觸手緩緩纏繞著酒疏的手掌,仿佛肌膚饑渴癥一樣環繞了半個手臂,酒疏依然動作輕柔地撫摸著,直至諾曼情緒穩定。
懲戒對象的童年給他帶來的影響很大,自卑且缺愛的本質已經無法改變,酒疏只能盡量安撫。
如果祂真的存在,那我會祈求祂的原諒。
諾曼突然寫下了這段話。
酒疏略微有些詫異,抬頭看著面前恢復了半透明顏色,閃爍著七彩光芒的懲戒對象。
他知道懲戒對象對神明有多么憎惡。
只要祂能讓我們回到原來的生活,無論怎樣的懲罰我都可以接受。
為了能與酒疏在一起,即使再卑微地乞求都無所謂,即使是那個此生最憎惡的神。
酒疏看著懲戒對象微微收緊的觸手,眼神溫和“不用向祂乞求。”
“我們只是做個研究罷了。”
酒疏其實偏向于懲戒對象就是那個神的一部分,不然也無法解釋為何其他奧古斯都成員都死的很干凈,唯有他死后變成了神的子嗣。
甚至于現在還沒有經歷死亡,卻已經變成了另一種形態。
想到這里,酒疏又打開了系統面板。
瘋狂之血的原著內容他已經翻看過無數次了,其中過度晦澀的描述讓人對這個神的子嗣的具體能力還是不甚明了的。
但根據祂在祭祀典儀中的權能描述,這個神擁有掌控時間與空間的能力。
空間方面的能力尚且不算明了,但時間方面的能力已經從懲戒對象的返老還童上有所體現了。
懲戒對象大概也擁有這樣的能力,只是還沒有成長到那種地步。
不過可以短暫地開發一下能力,讓祂將自己的身體逆轉回原本的人類形態。
“這就是我的計劃,諾
曼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