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柔軟修長的肢體對這些胡亂蠕動的觸手并沒有任何抗拒,原本是足夠觸手們互相纏繞,不觸碰彼此的。
但貪婪的讓觸手們誰都沒有退讓,互相擠占著地盤。
在酒
疏看不到的地方,雙方都猙獰地露出了布滿螺旋狀利齒的口器,口器之內遍布密密麻麻的利齒,一層套著一層,仿佛絞肉機。
只對彼此有腐蝕性的粘液在口器中拉絲,似乎隨時要將對方嚼碎成渣滓。
你這個丑陋惡心的白老鼠快滾開
該滾開的是你烏漆嘛黑的丑東西
只有彼此能聽見的窸窣怪聲在走廊里回蕩,殺意蔓延。
“諾曼,你們都是一個人,知道嗎所以不能自相殘殺。”
就在即將吞噬掉對方時,酒疏仿佛背后長了眼睛一樣,聲音平和,卻帶著些令人不敢拒絕的威嚴。
觸手們瞬間安分了下來。
只好互相交錯著在酒疏身上攀爬蠕動,似乎暗潮涌動著,將酒疏雪白的肌膚蹭出了道道紅痕。
不疼。
卻泛著難耐的癢。
讓酒疏眼角泛起了些許淡紅色,呼吸錯亂了一瞬,也讓他眉宇間顯露出無奈。
“纏得太緊了,別碰那里”
被兩個龐然大物包圍,即使是酒疏也有點手忙腳亂起來。
他看了眼走廊上逐漸停止流淌的液體,終于出聲讓觸手們停了下來。
“好了,別鬧了,聽我說。”
酒疏有些頭疼,艱難地從一堆觸手中將手探出來。
指尖剛要指向旁邊的方向,瞬間就被不饜足的觸手盤旋著覆蓋,又給按了回去。
“”
酒疏見狀頓了下,終究沒有說什么,縱容了懲戒對象爭寵般的舉止。
繼續說道“諾曼,聽我說,莊園里現在很亂,我需要去儲藏室里找些材料來應對。”
“別擔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的,你們會變好的。”
酒疏需要去制作一個法陣材料,布下法陣讓兩個諾曼合二為一。
雖然讓他們兩個直接吞噬彼此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但是他已經發現懲戒對象是有痛覺的了。
因此互相吞噬對酒疏來說成為了第一個被排除的方案。
想起之前兩個諾曼都毫不猶豫切下自己身體組織的一部分,酒疏難得有點心疼,不想再讓他們承受痛苦了。
制作一個法陣稍微麻煩些,但值得。
“同意的話就松開一些,我要去儲藏室。”
窸窸窣窣
不用法陣也可以合二為一。
兩個窸窣怪聲同時如此回答道,而酒疏仿佛能聽到祂們的聲音一樣,笑瞇瞇道“不可以。”
“再警告一次,不許自相殘殺。”
走廊內,黑白兩個龐然大物似乎變得有些黯淡。
祂們似乎不明白酒疏的用意,只覺得是酒疏偏愛著對方。
祂心愛的酒疏已經愛上了另一個自己,已經不再愛自己了,甚至會為了祂而訓斥自己。
祂溫柔的情人找回了自己真正的愛人,再也不會回頭看祂一眼,再也不會溫柔地愛祂了。
祂終究是個無人愛著的怪物。
“別胡思亂想。”
酒疏看著兩個顏色開始波動的懲戒對象,聲音有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