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邪神子嗣冰涼的溫度讓懲戒對象很適合在炎炎夏日中擁抱。
他擁抱住諾曼,手掌安撫性地在他肌肉線條分明的脊背撫過,擋住了那些不斷攻擊的觸手,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
諾曼微微睜大了眼睛,隨即又變得溫柔下來,加深了這個吻。
觸手們沒有抗拒酒疏的靠近,只能在一旁虎視眈眈,而諾曼已經沒空去理會這些觸手了。
他沉浸在愛人的吻中無法自拔。
昏暗的房間里,逐漸響起了黏膩的水聲。
墻壁處濕滑的痕跡也愈發重了。
不安分的觸手們似乎也在這昏沉沉的氣氛中變得暈眩,緩緩纏繞上了愛人的肢體。
酒疏雪白的手腕被摩擦得泛起紅色。
直到夜色深沉,水聲漸歇,酒疏才有些疲憊地蜷縮起手臂。
對這些亂來的觸手們很無奈。
明明一開始還很不聽話,可在途中卻變得格外過分,過分到酒疏懷疑懲戒對象是有意的。
尤其是今天的懲戒對象格外沖動,比第一次時還要激動,顯然是因為黑諾曼的原因。
雖然收斂著力氣,但過度充沛的精力還是讓酒疏有些無力承受。
看了眼窗外黑沉沉的天色,酒疏斂下泛著嫣紅的眼角,不再看自己身上摩擦出的紅痕,累的睡了過去。
諾曼饜足地抱著懷中的愛人,又心疼地親了親酒疏汗濕的鬢角,即使不需要睡眠,還是跟著酒疏一起閉上了眼睛。
之后的幾天,諾曼的觸手們似乎聽話了許多。
聽話到酒疏開始勒令諾曼不許隨便放出觸手的地步。
“再用觸手就去睡地板。”酒疏語氣溫和地說道。
“”
諾曼只好收起了那些小心思,觸手們也都無精打采地收了回去。
最近城堡里開始重新裝修了。
畢竟被海水泡了那么久,很多東西都已經損壞,再不修繕都快不能住人了。
趁著城堡裝修的空隙,酒疏提議出去旅游,他很早就想要出去逛一逛了。
“去帝都吧。”
酒疏看著報紙上有關亨利一世的新聞,雪白無暇的臉龐上看不出太多情緒。
“好”
諾曼抱著懷中的愛人坐在辦公桌旁,心思完全不在公文上,只一個勁兒地親吻酒疏的側臉。
趁著酒疏不注意,連觸手都冒出來,纏在酒疏腰肢上迷戀地蠕動。
“對了,管家好像要辭職。”
酒疏看著手邊的一頁辭職信,若有所思。
他看向諾曼蒼白的臉龐,諾曼有些心虛地收回了觸手,面色依然維持著穩重肅穆的樣子。
酒疏失笑。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把莊園里的傭人都換一遍。”
酒疏了解懲戒對象的過往,也很心疼他曾經遭受過的那些苦難。
所以對那些曾在平行世界中背叛過他的人,他尊重懲戒對象的意見。
“”諾曼這時才終于聽出了酒疏話中的意思,頓時有些無措地看著自己的愛人。
“都可以。”
諾曼低聲回答,他沒想到酒疏會知道他對那些傭人們的反感。
他原本只想要在酒疏面前維持自己善良穩重的形象,早已看淡了那些恩怨,根本不在意那些人了。
可他的愛人卻比他更關心。
因為在他眼中,祂很重要。
“那就全都換掉吧。”
酒疏摸了摸諾曼感動到泛紅的眼圈,柔聲說道。
作為主謀之一的里德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