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植桐蹬上自行車,直奔藥廠,去找張若箭。
張若箭是顧勇的朋友,不是唐植桐的朋友,第一次找朋友的朋友辦事,空著手上門不合適。
唐植桐給張若箭帶了一只扒好的兔子,自己懂事,顧勇知道后也有面子。
其實很多交情都是這么攀下來的,一來二去也就熟了。
“哎呀,小唐啊,見外了,見外了。再有下回,我可生氣了。”張若箭接過兔子,嘴上客套,臉上卻沒半點生氣的模樣。
“這也是趕巧,家里養了幾只兔子,我換了單位,沒空割草,大家分著吃了算球。還真不一定有讓張哥生氣的機會。”唐植桐用玩笑的語氣略微解釋了一下,沒說下回不帶,但話里話外透露著這玩意不好弄,下回不一定有的意思。
“咱哥們之間不在乎這個。”張若箭將兔子放起來,拍拍唐植桐肩膀,說道“跟我來,帶你去瞅瞅藥酒。”
“成。”唐植桐點頭,掏出煙來讓了一顆,問道“張哥,我看咱藥廠規模不小,一定不止這一種酒吧”
“海了去了。想搞點帶勁的”張若箭車開得快,思維也很敏捷,擠眼問道。
“好奇,傳的挺蝎虎,想試試。”唐植桐沒否認,萬一有用,可以放空間,等二三十年后力不從心再拿出來用。
男人至死是少年,老男人同樣喜歡最后哆嗦那兩下子。當然,努力的過程也很重要,否則那個小藍藥丸就不會賣的那么火了。
“虎骨酒強身壯骨,虎鞭酒強腎壯,嗯,你懂吧”張若箭礙于404大神的威壓,少說了一個字。
“懂,懂,這是好東西啊。”唐植桐興致大增,這玩意跟普通百姓太遙遠,自己兩輩子只是聽聞,并不曾見過。
“你還年輕,偶爾喝點沒事,但要知道節制,震塌床都是小事,等老了可就受罪嘍。”張若箭沒有攔著,但還是隱隱規勸了一句。
“我懂,謝謝張哥。”唐植桐沒法說自家床結實,更沒法說自己只是留起來以后用,就這么含糊著認了。
“來,給伱開開眼。”張若箭來到一間房前,將煙頭扔地上踩滅,從腰間掏出鑰匙,打開鎖,推開門。
“好家伙,全是藥酒”映入唐植桐眼簾的是一口口蓋著木板的大缸。
“這才哪到哪這只是其中一間,蝎虎的那種就在這里。”張若箭言語中充滿了自豪,挑了一口缸,把缸蓋豎在缸邊,從旁邊撈起一根木棍,在缸里攪拌幾下,挑起一根帶毛刺的玩意,捏起來,展現給唐植桐看,“瞧見沒,老虎的玩意。”
“就這么點能管用嗎”唐植桐稀奇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嘗嘗。”張若箭將玩意又扔回缸里,用個小酒提子,提了一提子,壞笑著遞給唐植桐。
“這不好吧”唐植桐有些猶豫,很好奇,想試試,但似乎不太衛生
“沒事,有點蒸發很正常。”張若箭又往前一遞,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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