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張新平臉上沒有絲毫的嫌棄,反而說道“老程,今天沾了伱的光,能改善一下伙食了。”
“別介,今兒這頓是沾了唐老師的光。瞧見沒,二鍋頭,兩瓶,唐老師來的路上買的,拉都拉不住。”程海拿起一雙筷子,大頭放在酒瓶蓋下沿,另一只手握住,形成一個簡單的杠桿,然后一壓,瓶蓋應力而起。
“那就是沾了您二位的光,一會的飯食算我的,誰都別跟我爭。咱今兒不醉不歸”張新平端起酒杯豪氣的說道。
“張隊,不怕您笑話,我不敢多喝。來的時候領導生怕出事,大黑星都給配上了。喝多容易誤事。”唐植桐委婉的提示道。
“唐老師放心,在我這出不了事,您今晚的住處我安排即便農場暴動,那地方也固若金湯,部里領導來都住那。”張新平一點都不介意唐植桐的不放心,反而拍著胸脯保證道。
“得,既然您這么說,不喝反而顯得我小氣。”唐植桐舉著杯,也不好再說其他,碰杯干了一大口。
中華大地文化源遠流長,細分下來分支眾多,其中有一種叫“酒文化”。
以酒為媒結知己,很多事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無論大小事。
幾杯下肚,三人關系儼然大進一步,唐植桐也趁機對農場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亂,比紙面上得來的更加真實,因為有些負面的事情僅限于一定范圍內的人知情。
“唐老弟,哥哥能力不大,但以后若是有用得著哥哥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氣,我幫你重點照顧照顧。”張新平拍著胸口向唐植桐保證道。
“程老哥作證哈,張哥這話我可記下了,以后可不能賴賬。”唐植桐端起酒杯又跟張新平走了一個。
“重點照顧”這種話要看從誰嘴里說出來,從張新平嘴里說出來絕對不是職場上的照顧,而是對落在他手里的犯人
唐植桐有仇家嗎老萬大概能算一個
三人喝出來兩瓶白酒,最后還上了六個窩頭。
“唐老弟,莫嫌棄,我們這伙食水平有限,湊合一頓。”張新平喝的滿臉通紅,但思維清晰,是個酒量大的。
“嗐,張哥言重了,我炊ブ彌卸崠止πすΦ亍沒少吃窩頭。不過今兒,容我做一回主。”唐植桐從書包里掏出從食堂買的饅頭,恰好也是六個,“這是我今天從食堂買的饅頭,還軟和呢,咱今晚吃這個,窩頭我帶回去慢慢吃。”
“臥槽,我都快忘記饅頭什么味了做夢都想著這口。”程海酒量稍微淺一點,此刻盯著饅頭吞咽口水。
“吃吧,別盯著了。”唐植桐拿起個饅頭塞進程海手里,說道。
有程海打頭,張新平也不再客氣,大口嚼著饅頭,這一頓,出菜的、出酒的、出糧食的,沒有一個吃白食的。
晚上,唐植桐在張新平的安排下住進了支局的招待所。
送走張新平,唐植桐鎖上門,保險起見,將大黑星和56半的子彈上膛、保險打開,扔進空間,才上床睡去
昨天有兩位大佬指出此清河彼清河,傍晚時分大改了前兩章,看過的書友可以重新緩沖瀏覽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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