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娘病了”
劉嵐驚得嘴巴能塞進去雞蛋,小臉蛋上寫滿疑惑“不能夠啊,剛才我還看到她在大院里遛彎,還有閻埠貴也到了她家,正擱屋里聊天喝茶呢”
李愛國這時候也覺察到有點不對勁了。
要是真病了。
何雨水肯定第一時間去社區醫院請醫生。
不會舍近求遠,跑到機務段來通知他。
到底搞什么鬼
李愛國搖著頭大步往劉家走去。
此時的劉家屋內。
劉大娘,閻埠貴坐在堂屋里喝茶。
何雨水搬著板凳坐在一旁。
她有些心虛的說道“娘,咱們把愛國騙回來,是不是不太好”
說完,她偷偷的瞥了閻埠貴一眼,心道,就是這壞老頭出的鬼主意。
劉大娘放下搪瓷缸子,臉上浮現出憂愁之色,嘆口氣說道“我這也是沒辦法,愛國這孩子在工作中是越來越上進了,卻沒心思找媳婦兒。他爹娘都不在了,我要是再不管的話,那他什么時間能結婚”
“就是老嫂子,您就應該當家做主。”閻埠貴小眼睛眨巴眨巴,在旁邊拱火“我當了那么多年的媒人,見過不少愛國這樣的同志,思想太正了,一心搞事業,要是不耍點手腕,強按住他的腦袋,他說不定三十歲也結不了婚。”
何雨水偷偷的翻了個白眼。
閻埠貴說得冠冕堂皇,誰不知道他是想要一些媒人禮。
那姑娘本來是劉大娘介紹的,閻埠貴在得知后,找上門出了這個鬼主意。
并且非要當媒人。
理由很簡單。
劉大娘就跟李愛國的長輩一樣,哪有長輩當媒人的道理。
劉大娘也顧及到,在隨后的婚事中,還要麻煩閻埠貴,就點頭答應了。
只是
何雨水想起了那姑娘的家庭情況,小聲說道“愛國哥是火車司機,對象是有要求的,那姑娘家里是開裁縫鋪的,出身應該配不上愛國哥。”
“雨水考慮得很周到,不過我老早就打聽清楚了。”閻埠貴得意的說道“陳家開的是裁縫鋪,而不是裁縫店,是靠手工勞動掙錢的,在前幾年評定成分的過程中,被評定為小手工業者。”
“小手工業者”
何雨水驚喜,拍著手說道“三大爺,這比你家的成分還要好一些呢”
閻埠貴家是小業主,跟小手工業者差好幾個檔次,已經蹭到了剝削階級的邊。
“我那小業主當不得真,我當年就是賬房先生,又沒剝削職員”閻埠貴額頭上滑下三條黑線,正要辯解。
李愛國從外面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
看到屋內的情形,李愛國立刻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怕李愛國生氣,劉大娘站起拉住他的手,將他讓到椅子上。
又讓何雨水倒上茶水,將閻埠貴說媒的事情講了一遍。
李愛國聽完后,頓時哭笑不得。
這劇情怎么跟年代劇上的差不多啊。
啥,這就是年代劇
那沒事兒了
“大娘,您想讓我相親,直截了當的告訴我,我抽個空閑的時間”
見李愛國推搡,劉大娘像小孩子似的嘟起了嘴,拍拍胳膊,打斷他“你忙得跟陀螺似,哪里有空”
“我”
李愛國頓時啞口無言。
來到這個年代后,他就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駿馬,飛速的狂奔。
且不論調查老商的事情,就算是制作液壓自卸列車,也夠他忙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