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跟讀手抄本差不多了。
“這日記也許有大用處。”
李愛國拿個檔案袋子把日記裝進了帆布包里。
孫茂的尸體被送到了氣象站的地下室內暫存,屋子貼上了封條。
李愛國帶隊返回氣象站后。
正打算詢問周克對那個劇場保衛科副科長的審訊結果,邢志走了過來,笑道:“剛才陳家老爺子的管家來了趟氣象站,應該是想談談周蔚橋的事兒,卻看到了肖參謀長。
陳老爺子的管家立刻撇清楚跟周蔚橋的關系,表示周蔚橋背著劇場干出了那些事情。”
此時周克也從羈押室里走了出來,眉開眼笑道:“周蔚橋交代了,指使他的人正是陳家老爺子的管家。”
老貓皺起眉頭:“我調查過陳委員的情況,此人長袖善舞,非常精明,不可能真把咱們當成交警,為什么還要派周蔚橋來呢?”
李愛國點上根煙,抽一口道:“情況可能有兩種,一種是陳委員壓根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只以為周蔚橋是跟氣象站起了點小沖突,這才會派來管家來要人。”
邢志點頭贊同:“維持會的身份特殊,在金陵的關系網很廣,在以往我們說不定還真得給陳家老爺子一些面子。”
這話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謬,但是只要想一想,金陵氣象站這么多年來,沒辦法正常獨立的開展工作就能明白了。
李愛國接著說道:“第二種情況就簡單了,陳家老爺子壓根不了解實情,他派出周蔚橋,是為了幫別人的忙。”
老貓點頭:“這種可能性更大。”
李愛國站起身:“不管可能性是哪一種,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只要我們能夠查清楚圣伯多祿的身份,就等于是擁有了人工降雨火箭彈,可以在金陵搞出一場大雨來。”
“敵人現在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已經說明他們害怕了。”
聞言,無論是老貓還是邢志都激動的攥緊拳頭。
此時已經接近傍晚時分,李愛國吃過晚飯,正打算帶著周克提審女人,軍醫院傳來了消息:蒙賓鴻醒了。
“走,我們前往去軍醫院!”
“什么,蒙賓鴻醒了,你確定嗎?”
就在李愛國乘坐吉普車前往軍醫院的時候,一道聲音在金陵教堂的告解室內響起。
“自從接到你的消息,我這幾天就一直找借口到軍醫院,今天正好聽到護士跟主任匯報。”
“現在我懷疑蒙賓鴻可能掌握了我的一些情況。”
“不可能吧,蒙賓鴻只不過條獵狗而已。”
“蒙賓鴻這條獵狗不同于其他獵狗,太聰明了,當初蝴蝶發現他的時候,我就不同意。”
“那現在怎么辦?”
“干掉他!醫生,現在只有你能接近蒙賓鴻,你要趕在他出賣我之前,干掉他。”
“可,可是.我就是個醫生啊,沒,沒殺過人。”
“主說,”黑影突然掀開簾子,慘白的燈光映襯在黑色的兜帽上,無法滲透半分,“懲罰叛徒亦是救贖。蒙賓鴻要是開口,咱們都得下地獄。”
“可,可是我不會用槍啊,要不,你再派個人”
“時間來不及了。”黑影打斷他,轉身出了告解室,片刻之后再次回來,從兜里摸出一個安瓿瓶遞給醫生。
“只要一毫升,就能讓蒙賓鴻心臟驟停,任誰都查不出死因。”
醫生呆愣了片刻,嘆了口氣,只能將安瓿瓶接過來,用手帕包起來,小心翼翼的放進兜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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