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松剛剛捏柳望雪耳垂的那只手落到她腰上,手指在那塊兒輕輕摩挲著,又往里按了按。
柳望雪單手劃著手機屏幕,邊看群里的消息邊笑,胸腔的震動帶著身體發出細微的抖動。
許青松改為雙手摟著她,此刻有些心猿意馬,她的腰可真細,他的雙手已經丈量過了,仿佛就這么一掐就能全部覆在掌下。
聊天框里剩下將近一半的內容都是在斗圖,各種搞笑離譜的表情包擠滿了屏幕,柳望雪很快劃到了最底部,笑得停不下來,問許青松:“他們都是多大年紀?跟你同齡還是和雙胞胎差不多大?好搞笑啊哈哈哈……”
許青松的手在她腰上輕輕捏了捏,沿著曲線上下撫動,抬起一只在手機屏幕上劃了一下,找到兩個人的頭像指了指:“年齡跨度還挺大的,像這倆是大師伯家的,這個比我大五歲,這個比我大三歲,是我們之中的老大和老二。最小的就是雙胞胎了。”
柳望雪一算:“十九歲的年齡跨度!”
“嗯,”許青松點頭,想起以前老大教訓搗蛋的雙胞胎,“大哥喜歡手辦,攢了一柜子,特別寶貝。那時候雙胞胎好像才四五歲吧,去大師伯家里玩,倆人鬧騰著捉迷藏找到了對方就你追我趕到處跑,結果把大哥擺桌上的幾個手辦給碰掉地上了,其中有一個還摔斷了胳膊。”
雙胞胎也知道錯了,主動去跟大哥道歉,大哥還是把他倆揪起來教訓了一頓,把倆活寶說得淚眼汪汪的。
雙胞胎不服氣,貝貝說:“我們都道歉了,大哥你怎么還這么兇呢?”
康康附和:“大哥你都接受道歉了,就不能再兇我們了。”
貝貝:“大哥你這叫,叫,得理不饒人!”
康康:“你欺負小孩兒!”
大哥被他倆倒打一耙,直接給氣笑了,捏著他手辦小人兒的斷胳膊,心疼地擦去表面并不存在的灰:“我得理不饒人?我欺負小孩兒?”
雙胞胎齊齊點頭。
大哥指著斷臂:“那他怎么算?他更小!他胳膊都斷了,得多疼啊!”
雙胞胎愣住了。
大哥把斷臂小心翼翼地收好,打算去找賣家修復:“我說你們兩句怎么啦,還我欺負人,我努努力都能把你倆生出來,按年齡我都是你倆叔叔輩兒的,我還不能教訓你們兩句了?”
許青松當時沒在場,是聽大姐轉述的,他一想到那個場景就樂:“大哥這句話剛好被路過的大師伯聽到,大師伯揪著耳朵就把他揍了一頓……”
大姐當時還學著大師伯的神情和語氣:“小兔崽子,能耐了是吧!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的嗎……”
許青松笑:“大哥被打得抱頭鼠竄,雙胞胎被大師伯嚇到了,抱著彼此瑟瑟發抖,之后有好長一段時間去大師伯家里再也不敢搗亂了,規規矩矩的仿佛大哥柜子里的手辦娃娃。”
柳望雪根據他描述的在腦中自動生成畫面播放,好歡樂啊。
“對了,”許青松抬手在屏幕上點了點,退出這個群的聊天框,點進雙胞胎的那個讓柳望雪看,“小嬸讓后天晚上去她家吃飯,你覺得怎么樣,想去嗎?”
“可以啊,”柳望雪點頭,長輩都開口了,她人又在這兒,不去不合適,“我下午那會兒一直在想送什么見面禮給雙胞胎,隅村那條商業街都沒看到合適的,要不明天你陪我出去一趟吧,正好,過去吃飯也不能空著手去啊。”
許青松把手機按掉扔一邊,搭在她腰上的手輕輕拍了拍:“就是去吃個便飯,不用買什么東西,咱們去的時候在商業街那邊買點水果之類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