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不能停車,她只能把車放在外面,自己走進來,看到謝梵,秦嫻連忙朝他揮了揮手。
夜里風大,秦嫻著急出門也沒多穿一件外套,現在冷的手哆嗦,她還從沒去過這里,誰知道這里車不能開進來。
謝梵看著秦嫻,“你很冷”
“你覺得呢”,這大冷天,她就穿的一件薄款衣服,能不冷嗎
在秦嫻腹誹期間,身上突然傳來一陣暖意,她微愣了下,低頭看了眼身上的大衣,再看了眼走在前面的人,嘴角溢出了絲笑。
見前方的人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等她,連忙抓緊了衣領,快步走上前,與他并肩。
“走吧”
角落處,楊帆看著這一幕,這心里酸的,從他這個方向,只能看到秦嫻的側臉,隱約可以看出是個漂亮的妹子。
一回到家,秦嫻脫下外套,開啟了暖氣,舒服地嘆了一聲,見謝梵直愣愣地站在那兒,招呼道,“傻站著干嘛坐啊”
“我們好好談談”,謝梵剛一坐下,就聽到秦嫻公事公辦地說道,這場景謝梵莫名覺得有些熟悉。
“從今天過后,門禁22點,超過這個時間點,你也不用回來了,還有不許喝酒,至少要等酒味散去了再回來”,秦嫻嗅到輕微的酒味,皺了皺眉頭。
謝梵沒有猶豫,直接應下了。
在秦嫻看不到的地方,謝梵的眼中沉了下來。
看來是得找個機會把他除掉了,謝梵是不會喝酒,但奈何主人格會,自從互相發現了對方開始,兩人就相看兩相厭。
謝嶼想把他毀滅掉,而謝梵外表正直,可內心又何償不是呢若沒有秦嫻,謝梵或許還不會在意這副軀體的所有權。
兩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即使有時候他們會做出一些看似愚蠢的行為。
在遠離秦家的一個古老的宅子里,楊帆半醉不醉地被人扶了回去。
他雖然是醉酒說的話,但有一句叫做醉酒吐真言。
在后面幾個日子里,他找了好多次機會,然而每次都胎死腹中。
難得今天老頭子有事不在,楊帆偷偷潛入了他的書房,找了半天,才找到他藏的一副嚴嚴實實的畫像。
“小樣,還不是被我找到了”
楊帆得意笑道,不過才剛翻了開來,還沒看。就聽見老頭子一聲暴怒,“小兔崽子,你在干嘛”,嚇的他連忙甩開了畫像。
“哎呦,我的畫啊”
老頭子一頭的灰發,年紀已經很大了,只見他蹲下身子,心疼地撫摸著畫像,像是對待情人一般,看的楊帆一陣惡寒。
“至于嗎”
畫像因為力道被甩開,所以這時候恰好是攤開的,楊帆偷偷瞥了一眼畫像上的人物樣子,只覺得有點熟悉,來不及想太多,就看見老頭子收好畫像,然后撿起一根棍子追著他滿房子跑。
秦嫻家門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楊帆一見到謝梵開門就立馬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哥,救命啊”
謝梵抿著嘴,看著腿上的掛件,雙眸冷得凍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