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神情懨懨,說的真是實在話,然后被捏住了臉。
“但現在我發現你或許是個聰明的小朋友。”陸文州看著被自己捏得臉鼓鼓的時序,幽怨盯著他的小眼神比剛才哭的時候不知道鮮活多少“我是投資人,培養小花瓶成為賢內助,不是更好嗎”
時序“哈”
陸文州笑了笑,聲線略沉“正當防衛,拿酒瓶爆頭保護自己,我可沒攔著你。”
時序感受到陸文州凝視著自己的深邃目光,聽著他溫柔低沉的語調,這一瞬間,心跳聲鬼使神差,雀躍得有些離譜了。
怎么這男人有點盲目縱容他的意思。
“我還得夸你,寶寶,力氣真大,做得真棒。”陸文州勾唇笑道。
時序轟的一下感覺自己臉紅了,他頓時有些不太好意思“沒有,就是保護自己嘛。”
“你要在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才能夠去想其他事情。”陸文州用指尖點了點他脖子上的痕跡“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讓人弄傷你。”
時序遲疑兩秒,問“那算上你嗎”
“不算。”
時序“。”
陸文州低頭親了他一口,低聲問“我什么時候會弄傷你,嗯我對你不好嗎”
時序無話可說,因為這是事實。
這男人已經無可挑剔。
“所以以后受了委屈第一時間告訴我,還有我不能解決的事情嗎喝酒買醉這種傻瓜一樣的行為別讓我再看見。”陸文州敲了敲時序的腦袋,動作很輕,語氣嚴肅“那么聰明的腦袋是用來做什么的。”
時序眸光微閃“我聰明嗎”
“拿了我給你的所有零花錢占了市場百分之六十的瑞星股還跟我說不聰明嗎”
時序“”心虛至極,直接扯開陸文州襯衫把臉埋了進去“對不起。”
他就說陸文州怎么可能不知道
陸文州埋在懷中這只不敢看他的小鵪鶉,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落地燈上,眸色漸深“今晚除了時宴哲對你動手了,其他人有嗎”
“他們還欠我兩千萬”時序抬起頭,控訴道“這是時伯伯答應給我的,因為他覺得虧欠我,讓我失去了爸爸,但是那個老女人想拿這兩千萬去買房,憑什么”
陸文州見這小祖宗發脾氣了,點頭“嗯,憑什么。”
時序覺得酒精的后勁上頭,什么話都要吐出來“還有,那個時宴辭,他送我回來的時候讓我別跟你告狀,還跟我說這兩千萬暫時拿不出來問我能不能緩一緩,還說公司出了點事貨被壓在港口讓我找你幫忙。”
“還說如果我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他可以保護我,他哪來的臉這么問我是他為了錢把我送走的我就要跟你告狀。”
陸文州附和“對,哪來的臉,告狀是對的。”
時序語調拔高“他還問我你對我好不好。”
“那你怎么說。”
時序氣得眼紅,薄唇輕顫“我就說,你對我好著呢”
他別開臉,深呼吸一口氣,想到養子經歷的事,鼻梁酸澀“他們就是見不得人過得好,見不得我現在好得不得了”說完抱住陸文州的脖子開始哭“嗚嗚嗚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陸文州正想拍拍他的后背哄。
誰知道,時序突然扯開他的衣服,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