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褲子沒穿上就算了,還站不穩腳軟,小武器還撞到馬桶邊邊,好痛啊,眼眶發紅含淚,養子你好狠的心要保護你還這么傷害他的心靈,他可不能夠這樣離開這個世界,咬牙都要活著。
想了想腦袋又開始犯暈,生無可戀的閉上眼,不行,太暈了,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廢物一個。
反正陸文州會抱他,擺爛吧,不尿了。
陸文州把時序抱起來,感覺到他身體發軟發虛,只能先幫他穿好褲子,然后面對面托抱起來,手護住后背抱穩他,見他閉上眼枕在自己肩膀上。
長發微微遮擋住了眼瞼,眉眼間門透出的虛弱疲憊似乎真的將這人掏空,額頭跟臉頰還幾道嗑淤青的痕跡。
僅僅是兩天,讓原本生龍活虎能哭能鬧的小花瓶到現在只能夠抱著,瘦了一圈,因為酒精中毒的后遺癥眩暈嚴重,暫時還無法自理。
現在肯定很受挫吧
走哪里都需要他抱。
甚至連簡單的上廁所都需要輔助,這得是多么絕望跟傷心才能夠對自己那么狠心想著輕生。
更別說還檢查出了胃部病變,醫生說這很有可能會出現癌變,必須要盡早的干預,幸虧是發現得早不然的話很快就會進入胃癌中期,如果到晚期就真的無力回天。
而這一切,不論是時序在時家受的委屈或者是身體上的傷害他都才知道。
他原以為一個花瓶只要花費夠多的金錢就能夠養得金貴,可是他怎么都沒想到原來投入再多的金錢,沒有用心漂亮的花也不會開得好。
是他想得太簡單。
看來時序真正想要的并不是什么街,什么黃金,什么所謂的美元,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他的陪伴,無時無刻的陪伴。
“陸文州。”
陸文州聽見時序喊他,收起了片刻的失神,低下頭詢問“怎么了”
看吧,又那么需要他了,所以他怎么能離開呢
果然推掉所有的工作是正確的,畢竟錢是賺不完的,可有些的東西失去了就再也沒有了。
時序掀開眼皮,虛弱問“我的股票漲了嗎可以幫我看看賺多少了嗎”
陸文州“”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敲了敲,門口傳來管家的聲音。
“陸總,夫人,時家時宴辭時宴哲想見你們二位。”
時序一聽到這個名字,不屬于他的條件反射摟緊陸文州的脖子,但是又想了想,不對,他怕什么,不僅告狀成功了,還借此機會低價購入時家的股票。
估計對于這一筆時家會覺得雪中送炭,也是感恩戴德,卻不知道他的目的是讓時家股票在股市上崩盤。
所以時宴辭這個助人兇手是用著一副什么嘴臉來看他的,時宴哲被爆頭之后又是什么樣的狀態。
陸文州察覺到時序身體在抖,以為他在害怕,溫柔哄道“別害怕寶寶,兩千萬我幫你拿回來,也毀掉了他被扣押在港口的貨跟貨輪,我們讓他滾好不好”
話音落下,就看見時序抬起頭,雙眸神采奕奕,透著興奮的神色。
“你怎么毀掉了他的貨”
陸文州“他走私,這是犯法的,按照法律需要拆卸他的后輪,泥沙充公。”除此之外,他也牽頭政府進一步推進地產領域外貿領域的腐敗問題集中整治工作,向全社會征集時文集團涉嫌涉嫌商業賄賂違法行為的線索。
“這里價值多少錢”
“小一個億。”
“別讓他滾,讓他們進來吧。”時序看著陸文州。
陸文州見他突然一下子那么精神“為什么”
時序抱緊陸文州的脖頸,湊到他耳畔,原本蒼白的臉色因興奮透著緋紅“我要看他們求我。”
養子,別氣餒,他們之前怎么欺負你的我幫你怎么還回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