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沒忍住掉了下來,是裝的,是想向陸文州討好示弱,是害怕跟委屈。
陸文州聽見耳畔的哽咽,時序抱著他在哭,或許是透著害怕讓他一時間有些懊惱,過了會,他才用手溫柔的揉上時序的后頸,側過臉,吻上他眼角的眼淚。
“寶寶,我太兇了是不是”
時序聽著陸文州此時的語氣,就像是惡魔的溫柔,充滿著假象,好在他從沒有沉浸迷戀過,他垂下眸眼淚掉著“嗯,你太兇了。”
“我沒有要約束你的意思,也不是說一定要管教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看看我。”陸文州扶著時序的肩膀,抵著他的額頭,凝視著他“你要看著我,你要心里只有我,會永遠愛著我。”
“好。”時序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現在就沒有看著我,你先看著我,然后重復一遍我剛才說的。”
時序“”靠,他強忍著羞恥,抬眸,注視著陸文州,抿了抿唇“我會看著你。”
“還有呢。”陸文州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懷中青年這張臉,面頰上染著的緋紅,眼尾因為哭過牽扯出的殷紅,都是因為他,這個樣子只能夠他看,誰都不能看。
“我會心里只有你,會”時序覺得平時自己不是挺會裝的嗎,最經常說愛的就是他,為什么到了這個就那么的難以啟齒。
“繼續說。”
時序睫毛輕顫,臉頰升起的一抹紅,迅速蔓延至耳根,他對上陸文州深沉且灼灼的眸色“我會永遠愛你。”
“我也會。”
時序瞬間怔住。
會什么
或許是他的話音才落下,這句話的回答就緊跟而上,還沒反應過來,又或者是陸文州的目光太過于認真與深情,認真得他以為這男人說的是真的。
怎么可能。
當晚,他們跟分公司吃了頓飯。
陸文州破例喝下兩杯酒,洋酒的度數不低,他幾乎不喝酒,因為當年他父親就是因為喝酒猝死的,這件事在告誡監督自己,在應酬酒會他一般都會推脫。
可今晚他卻想要嘗試一下喝醉。
果然兩杯下肚他就感覺到思緒煩悶被慢慢的撫平,尤其是看見時序讓他少喝,他也停杯了。
兩杯就足夠。
時序見陸文州喝了兩杯酒,面色不改,也沒有酒精上臉,就跟平時沒有什么區別,不是說不會喝酒嗎,他看不出啊。
直到飯局結束,陸文州站起身時晃了晃,才發覺這男人真的醉了。
他連忙扶住,費勁的扶穩陸文州“小心一點。”
“時秘書,送我回房間吧。”陸文州看向時序。
時序心想除了他敢送誰還敢送,在特助跟甄妮的幫助下,剩下他們兩人幫著處理飯局其他人際,他扶著陸文州走出包間。
“你不是說你不會喝酒嗎”
“嗯。”
“那你還喝”
“想喝。”
“還說我呢,你自己不會喝酒都喝。”
“下次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