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廠旁邊的村一共有多少位村民”
“在住的有三千多位。”雷克銘后背開始出汗。
“上面給出指引是否全部需要疏散”
“對,因為生活用水出現了問題。”
“如何疏散疏散他們去哪里他們的衣食住行需要承擔到什么時候這些都是在事情還沒有證據確鑿前需要巨額付出的。”陸文州一一列舉,屈指扣著桌面,語氣沉冷“更別說已經出現中毒的人,醫藥費不說,賠償呢”
說著,胸口猝然的出現悶疼。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深呼吸緩解著胸口的不適。
雷克銘正想說話,就在這時,忽然收到一通電話,見是對接醫院的助理打過來,連忙跟陸文州說了聲,然后接通,在接通的瞬間,電話那頭傳來噩耗。
“雷總,怎么辦,那四個村民沒救回來,還有一個兩個月大的嬰兒,是在喝母乳的,其中死的一個村民就是哺乳期的母親,嬰兒喝了母乳也出現了中毒情況。目前總共五人死亡,其他人還在觀察。現在村民在醫院鬧起來了,您現在能出面嗎”
雷克銘臉色瞬間白了,他腳一軟。
特助見況立刻扶住雷克銘,拿過他手中的電話,讓對方立刻重復一遍,聽完后,他已經不敢看陸總的臉了。
“說。”陸文州側過身,見雷克銘已經是說不出話的情況,便讓特助說。
特助把剛才自己聽到的重復一遍,說完后緊張的看著陸總,生怕他大發雷霆。說實話,跟了陸總那么多年真的沒見他這樣的表情,可這一次是人命啊
四個村民沒救回來,死了,還有一個兩個月大的嬰兒,總共五人死亡。
陸文州臉色鐵青,他緊緊盯著面前這三人,那種近乎侮辱職業生涯的怒意,無聲間,胸膛因為呼吸急促而起伏著“人命,你們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發生什么代價了嗎”
他話音頓下,眸底冷然,是幾近失態的呵斥“是五條人命”
說完后,胸口悶疼猝然加劇。
金絲眼鏡底下的臉色瞬間蒼白,手立刻扶住辦公桌沿,嘭的一聲清脆,茶杯從手邊跌落粉碎一地。
“陸總”
遠在大洋彼岸,
夜幕深邃,諾大的臥室里,一向睡眠極好的某人輾轉反側,怎么都睡不著。
時序氣得掀開被子,翻身坐起,煩躁的揉了揉腦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就睡不著了。
干脆起身去喝水。
臥室里有個吧臺,他走到吧臺前的飲水機前,把杯子放到飲水機下,另一只手拿起手機劃拉著消息。
就在這時,一條來自周慕云的消息彈了出來。
慕云哥小時序,文州出事住院了,你能回來一趟嗎
時序腦袋瞬間嗡的一響。
全身瞬間繃緊,仿佛有什么東西忽然砸向了心臟。
飲水機的水已經裝滿杯子,溢出來濕落臺面,微燙的溫度弄得手背發紅都全然不覺。
最后感覺到燙了,手背猝然收起,動作很大讓杯子被手背這么一揮,忽然的跌落地面,與水濺落一地,玻璃碎片劃過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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