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未經允許就進來他的房間
只是還沒等他想清楚,身體的疲憊便讓他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陸飛英此時并沒有發現自己的狗子已經換芯了。
他看見發財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不禁松了一口氣,小心地拿起發財的一只爪子查看,發現崩潰的面積確實控制住了以后,便知道朱迪沒有騙他,那些藥確實能控制病情。
說曹操曹操到,此時的朱迪優雅地領著一個小木屋進來了。
陸飛英看著朱迪手中巨大的狗窩,嘴微微張開,震驚道“豬弟,你好快啊不、我的意思是,你怎么這么厲害”
陸飛英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話有歧義,他站起來繞著這個豪華狗窩、不,應該叫狗房子轉了兩圈,連連驚嘆。
他自己都沒有住過這么好的房子,看來豬弟是個隱藏的愛狗人士
他就知道,發財這么可愛,豬弟肯定也心動了,還問他要不要就發財,其實是他心里想救吧
朱迪享受著“乖巧”兔子的吹捧,嘴角彎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幅度,淡淡地問道“放哪里”
“當然放我臥室了”陸飛英不假思索道。
發財是病號,放在臥室方便陸飛英晚上查看情況。
朱迪聞言便拎著狗窩往主臥走去,被陸飛英一把抓住了衣袖。
朱迪回過頭去
陸飛英有點不好意思地靦腆道“我從來沒有住過二樓,聽說二樓的風景很不一樣。而且后院不是有一棵樹嗎等它開花時每天開窗就能看見花心情都會變好。”
在陸飛英心里,二層樓房就代表氣派,只有村長家里有,可惜他從來沒上去見識過,因此二樓的房間對他有著奇特的吸引力很奇怪的想法,但似乎又很合理。
朱迪碧綠的眼眸看了陸飛英一會,便抬步往樓梯走去他同意了。
朱迪沒有告訴陸飛英,在一樓也一樣打開窗就能看見這棵樹,而院子里的這棵樹,也不會再枯木逢春。
陸飛英想要的,全都沒有。
但是他也知道,陸飛英想要的,也并不是這些。
陸飛英看著朱迪的背影,也趕忙抱起發財跟了上去。
往狗窩中鋪了好幾層軟硬適中的軟墊,陸飛英確定自己躺進去都能舒服地伸懶腰睡著后,才小心地將發財身上裹著的白布一一掀開,將它圓圓短短的身體放進了窩中,隨后便像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一般地松了一口氣。
見陸飛英“忙”完,朱迪便開口道“你狗窩也弄好了,差不多休息吧。”
“好的,謝謝豬哥。”陸飛英感激道。
陸飛英是謝朱迪幫他做狗窩一碼歸一碼,雖然朱迪總兇他,但是該謝還得謝。
朱迪聞言彈了下陸飛英的耳朵,看見他怨念地捂著自己的腦袋后才滿意道“謝個鬼,給我好好接客賺錢我就謝天謝地了。”
陸飛英一個艷蟲,還得他來伺候,什么鬼世道,陸飛英最好祈禱能給他回本。
“我會好好工作的”陸飛英自信道。
他會榨干那幫有錢人的
看著陸飛英一副我愛工作,工作就是我的命的斗志昂揚的模樣,莫名地,朱迪又心梗了。
此時已經深夜了,再不睡天邊魚肚白都要出來了。
朱迪捏了捏眉心,在墻上快速按了幾下,很快一張大床和一看就無比舒適的被窩彈了出來“沒事你就睡吧。”
別作妖了。
但是陸飛英卻遲遲不動。
朱迪
陸飛英看著自己身上的模樣,又看看柔軟的大床,破天荒地覺得自己臟兮兮的,配不上這個干凈的被窩。
他難得扭捏地開口道“我想先洗個澡。”
要是弄臟了床他覺得自己會心疼。
朱迪
“你想洗就洗,我又不攔你。”他還沒有不蟲道到不讓蟲洗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