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飛英起來的時候,太陽才剛剛升起,此時他看見剛進門的豬弟是懵的,原本垂著的耳朵疑惑地豎起了一只,“豬弟,你怎么在這里”
無辜得仿佛問別人為什么要無故闖入自己的領地。
朱迪胸口劇烈起伏,不氣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不要跟一只蠢兔子計較,反正他遲早會被自己蠢死。
屁
朱迪心里罵道。
這只蠢兔子就是欠教訓
朱迪長腿一邁,優雅的身影瞬間消失,陸飛英擦了擦眼睛,還沒等他看清,朱迪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豪華大床。
金發男人的手壓著格子花紋的被子,與陸飛英的距離近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他伸出一只魔爪“啪”地狠狠揪住陸飛英的兔耳朵,低聲吼道“現在想起來了沒有”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豬弟你還欠我十萬點數。”因為被揪住只能被迫仰頭的陸飛英露出了天鵝般的白玉脖頸,嘴上求饒道。
豬弟竟然會閃現,一看就是個武林高手,陸飛英識時務者為俊杰,選擇了戰略性示弱。
或許是離得太近,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縈繞在朱迪的鼻子間,他的眼中隱隱有金色閃過,左半邊臉不受控制出現了淡淡的紋路。
朱迪猛地往后退,看著陸飛英眼神閃爍不定,最終他快速下了床,背過身去,咬牙道“十萬從你的欠款里抵。”
沒良心的蠢蟲,就只記得那十萬。
“哦,好的吧。”陸飛英聲音低了幾個度。
一陣操作猛如虎,歸來仍是欠債人,難過。
“既然醒了,就起來吧。”朱迪淡淡道。
“好的我看看發財。”不用朱迪說,陸飛英也是打算早起的在農村,基本上還是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習慣的。
陸飛英赤腳下地往角落里的狗窩走去。
只是在路過朱迪的時候,他的耳朵猛地立了起來,他疑惑停了下來,一臉懵懂地看著朱迪俊美的臉龐,“豬弟,你受傷了嗎”
朱迪看向陸飛英的眼神瞬間變得晦澀不明,沉默了一會后,他才回答,優越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沒有。”
不過是教訓了一只胡來的蠢貨而已。
銀川那家伙,挑釁就算了,最終沒一件事辦好,不過沒關系,他已經結束了他的蟲生。
極樂,不需要廢物蟲。
“這樣嗎可能是我的錯覺吧。”陸飛英撓了撓自己的頭,他也說不出來為什么這么覺得。
想不通索性不想,一日之計在于晨,陸飛英伸了個懶腰,快步走向豪華狗窩,小心地將腦袋探入狗窩查看發財的情況。
身后的朱迪看著彎腰露出完美腰線的陸飛英,眼神變得幽深。
他還是小看了陸飛英,這只蠢兔子表面上傻乎乎的,但是對于別蟲狀態的感知敏銳地嚇蟲,不管是對白修還是對他
“豬弟發財真的好了不少誒”陸飛英驚喜道。
也許是藥物起了作用了,發財原本瀕臨崩潰的區域全都消失了,已經重新變回了陸飛英熟悉的狗子。
“嗯。只是外表痊愈了,基因崩潰癥不可逆。”得此癥的生物會隨時處在靈魂撕裂般的痛苦中,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才能解脫,說一句不得善終也不為過。
但是朱迪沒有對陸飛英詳說這方面,說了又怎樣呢沒必要。
陸飛英聽到了朱迪的話,耳朵垂落下來,他像是抱嬰兒一般小心地抱起了發財。
懷中的發財正閉著眼,也許是太過痛苦,愣是用那一張狗臉中擺出了緊皺的表情,仿佛被什么東西被魘住了。
昏迷中的蘇凌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飄了起來,一直往上往上,最終突然落到了實處,被禁錮在了某處。
耳邊開始傳來似有似無的對話聲,隔著水流一般,聽不真切。
只有一個少年的聲音,仿佛潮水褪去,變得越來越清晰。
他拼命往上游,最后猛地出水,一瞬間,所有的一切都驟然變得清晰。
“豬弟發財好像要醒了誒”這是那個少年驚喜的聲音。
豬弟發財
這些都是誰
蘇凌緊閉的眼睛動了動,最終緩慢睜開了他琥珀般澄澈的眼睛,一個身影倒映在了他瞳孔中。
是昨晚在夢中看見的絕美半雄、不、這是雄蟲
蘇凌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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