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則是她也沒有證據。
所以還是先等著吃殺豬菜吧。
沒辦法,實在太香了。
另一邊。
自從前幾天送了信后,王秀琴就一直坐臥不安的等著藺葶的反應。
她不敢上門打聽,怕暴露自己,只能每天旁敲側擊問父母幾句。
確定對方并沒有逃走,王秀琴這心里就跟被火燒似的難受。
藺葶那壞女人為什么還不走到底什么時候走
快要琢磨瘋了的王秀琴,深覺有必要當面瞧瞧對方的態度。
于是,好容易熬到殺豬宴這天,她一大早花了2毛錢,找老書記那個知青孫媳借了眉筆給自己描了眉,又用紅紙抹了個紅嘴唇。
自覺打扮后,比藺葶那個壞女人更狐媚幾分,才在家人驚艷見鬼的眼神中出了門。
在見到藺葶那壞女人之前,王秀琴猜想過很多對方的狀態。
卻怎么也不是如今這般。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才幾天不見,藺葶不僅沒有心虛憔悴,反而更漂亮了。
要不是還穿著老棉襖,光看那張臉,誰信是農村人
沒見那些個眼高于頂的知青們都在盯著她瞧,明明在藺葶來之前,那些個知青都對著她笑來著。
不行,王秀琴氣的咬住唇,暗暗給自己鼓勁。
一招不行,了不起再想另一招,不信趕不走她。
就在這時,知青隊伍里,一名容貌干凈的男知青朝著王秀琴走過來“王同志,你”
王秀琴在對方過來時,心里就咯噔了下。
這會兒確定人是沖著自己來的,直接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天知道,這些個知青大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公分連養活自己都困難。
且直到十年后,77年年初,她死了那一刻,這些個知青也沒能回城。
她可不想跟這樣的人搞對象,到時候吃啥啃土坷垃嗎
見狀,打算提醒王同志妝花了的男知青尷尬的摸了下鼻子。
“說了不要多事,吃癟了吧,大隊里很多老鄉都不愿意搭理咱們的”這時,幾名知青全都聚了過來,其中一名勾住兄弟的脖子,笑話道。
男知青輕咳了聲“算了,人家估計誤會什么了。”
“管她誤會什么,不過方才那穿藏青色襖子的,就是前一陣子去部隊的那位軍嫂吧,我還是頭一次這么近距離瞧見人,乖乖,長得真好看”
“聽說還是大學生。”
“大學啊再也沒有大學了”
“”
天氣太冷,外加兩個三歲的小朋友。
所以打到殺豬菜后,給龍鳳胎一人喂了兩塊血腸,婆媳倆自己也吃了兩口解了饞,便挎著籃子急急回家了。
到家后,兩人也沒歇著,將已經凍起來的菜倒進鍋里加熱,又奢侈一回,用蔥花攤了雞蛋白面餅子。
這頓飯滋味太美,不提兩個大人,就是龍鳳胎也吃的頭都抬不起來。
也因為實在太好吃了,哪怕又過了幾天,藺葶還有些念念不忘。
胡秀便道“再等五天嘯小子就該到家了,媽還囤了幾節血腸,回頭再放上兩斤肉,好好吃上一頓。”
藺葶突然又不是那么想吃了呢。
同一時間,遠在蓉城開往滬市火車上的霍嘯,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
須臾,模樣清俊的男人好心情的翹了下嘴角肯定有人想他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