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酌解了襯衫扣子,抽空看她一眼,是真的再問“缺什么”
還沒見他媳婦正兒八經地朝他要過什么東西。
“旗袍呀,”顧明月看向他,眼睛彎起,都是笑意,“老公,你還沒有見過我穿旗袍吧”
說實話,顧明月自己都沒有見過。
旗袍
顧明月那腰身穿上旗袍得是什么樣子
有些東西不能想,一想就喉嚨發緊。
聞酌轉回視線,腦子里奔騰著想法,矜持著并不答話。
“這么好的鐲子,不穿個旗袍配著,真是浪費了。”她半舉著手腕,在白熾燈下看的亮眼,“只是,我還沒個認識的裁縫師傅,可惜了。”
聞酌立刻就清了下嗓子,裝作不甚在意的樣子“我認識的有。”
顧明月眼里閃過狡黠,彎唇一笑。
悶騷
原來聞酌喜歡的是這款。
她沒什么好心,抓著了就不想輕易放手。
“那老公你能幫我約個時間嗎都說是要先量體的。”顧明月手指曖昧滑過他身上,“老公,你喜歡什么顏色的白色的怎么樣”
應該會很純,某個骨子里假正經的人也應該會很喜歡。
聞酌就知道她不安心,跟個吸人魂魄的妖精般,百般作弄。
他抓起顧明月的手指,一把把人抱起。
“不穿最好。”
顧明月最喜歡的就是聞酌這身腱子肉,戳著他的胳膊又笑起來,眉眼都是肆意張揚的笑意。
假正經。
這段時間事兒多,兩人確實很久沒有負距離接觸過。
干柴烈火,本就是一觸即發。
只是真等到了最后一步,聞酌卻想起前幾天吳霞舉的例子,手下意識地落在她小腹間。
平平地,并沒什么動靜。
“你這幾天有沒有不舒服的”
“沒有,我能有什么不舒服的”顧明月正是興起的時候,拿腳勾他,嬌聲催促,“你快點。”
之前也沒見聞酌這么磨蹭。
#有些話真不是聽聽就能忘的#
聞酌也很不好受,低頭蹭她,想進一步又會怕之前的旖旎。
沒談過對象,也沒上過學,日子過的糙極了。
聞酌額頭上掛著性感的汗珠,卻還是過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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