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俞“”
“不是、咳咳”林千俞清了清嗓子,拿過鴕鳥蛋水杯喝了一口。
然而她一咳嗽,留在家里的毛茸茸紛紛抬頭朝她看來。
一時間,滿屋的視線都落在她一個人身上。
原本只是借著清咳來轉移話題的林千俞頓了頓,喝水的時候被嗆了一口,“咳咳”
這回咳的比剛才更厲害了。
“沒、沒事。”抬手搭在湊過來的小狼后頸處,對上它關切的目光,林千俞解釋說“被水嗆了一下而已。”
說著,又忙多喝了幾口順氣。
林千俞捏了捏脖子,已經沒有昨晚那種刺痛的感覺了,就是還有點癢。
但是問題不大。
等止住咳嗽,林千俞抿了抿唇,還特意清了下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跟平時說話聲無異,“看,好了吧。”
草原狼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林千俞眉眼彎彎,低頭看向小狼的眼底帶著些許笑意。
確認過她的確沒有再咳嗽,小狼這才放下心來,跳到桌子上,叼著鴕鳥水杯的繩子將杯子拿走了。
以為它這是去幫自己接水,林千俞忙說“小狼,里面還有水呢。”
“嗚”
嗯。
草原狼應了一聲,卻沒有停下,徑直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到門口就把水倒了。
后面又叼著水杯去了哪里,門關上了,林千俞沒看見。
從窗戶走過的身影來看,它應該是往后面那條河去了。
唔這樣也算是去接水吧。
生病的時候多喝熱水總是好的,所以院子里的火坑上始終熱著水。
草原狼盛了一杯新的水回來,掛在勾上燒著,轉而將之前熱著的水拿下來,放在林千俞桌上。
全程看著小狼忙不停的林千俞彎了彎眼睛,幫小狼擦了擦爪子。
蹲在旁邊老實抬爪配合的小狼,怎么看怎么喜歡。
林千俞蹭了蹭,抱著小狼親了兩口,“辛苦了。”
擦完爪子,草原狼在靠近林千俞木桌一側的床上躺下。
林千俞伸手拍拍小狼腦袋,“好乖。”
小狼崽和小獵豹說讓回屋就回屋,林千俞不發話,它們直接在屋里玩了。
哪怕門隨便一推就能開,也依舊哪也不去,在屋里打滾玩的也蠻開心的。
兔猻聽到外面有刨地的聲音,跳上桌子。
林千俞抬手搭在兔猻背上,攏住它咋咋呼呼的毛毛,“怎么上來了不睡覺了”
現在正是兔猻的休息時間,家里雖然沒有像洞穴那樣昏暗的環境,但角落里用木板一遮也能不見光。
還以為它在睡覺。
怕兔猻跟蜜獾起沖突,這倆都是脾氣暴躁的小動物。
看著不遠處的豪豬蜜獾,兔猻睜大了眼睛,顯然是從未見過這種稀奇古怪的動物。
林千俞見它沒反應,便順勢將兔猻抱到了腿上,“它受傷了,身上的刺一會摘掉就好。”
給兔猻順了毛,林千俞又拿起毛衣針,就差最后這點,她想早點做完,不耽擱了。
不然,每次縫到一半,中途有什么事情又要去忙,身上這身衣服真的快堅持不住。
要不是之前壞掉的那件被她縫好,真的是連一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只是線的顏色五花八門,再加上縫制的手法有些差強人意,所以幾乎意料之中的,不太美觀。
留在家里當睡衣穿了。